閆琳給左川倒了一杯酒,趴在吧檯上歪着頭,深情的看着他。
左川對此無話可說,剛剛他有了扣動扳機的動作之後,閆琳便噗嗤一笑,恢復了正常。
恢復正常的閆琳有說有笑的,告訴了左川她的名字,這倒讓神經一直緊繃的左川顯得有些不正常了。
“是第一次來。”
他沒有去喝閆琳給他倒的酒,因爲他的槍不能用,但閆琳的可以啊!
閆琳估計是看到左川的眼神一直往她的手槍上看,她又笑了笑,隨即拿着手槍對準了左川。
左川還不明所以呢,就看到她扣住扳機的手指開始發力。
“別...”
但他話還沒說出口呢,就發現閆琳的手槍竟然也無法射擊。
“原來你這也不行...”
“砰!”
震耳欲聾的槍聲響起,左川身前的吧檯上出現了一個彈孔。
左川徹底懵逼了,不過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拿起放在一旁的衝鋒槍,對準旁邊的空地。
“砰!”
閆琳看到這一幕笑了,笑的很是燦爛。
“歡迎來到黑水城!哈哈!”
左川此刻就像是一個剛進城的鄉巴佬一樣,面對閆琳,他只覺得尷尬無比。
而現在他也明白了那些槍聲爲什麼會不斷響起而人們就當沒看見一樣。
“因爲這槍根本不能對着人開啊!”
想到這裏,左川再次將槍口對準自己的腦袋,準備最終確認一下自己這個想法。
但就在扣動扳機的前一秒,左川還是將槍口轉向了閆琳。
“果然射不出去!”
閆琳對此白了左川一眼,但卻並不太在意。
“你說說你,怎麼長的這麼好看呢?”
閆琳臉上的笑意從剛剛開始就沒有退下去過。
左川說實話都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轉移話題。
“爲什麼這槍不能對人開啊,還有我剛剛在城外看到的爆炸和城裏的槍聲是怎麼回事?”
閆琳彷彿知道他會這麼問一樣,很快的接上了他的話。
“這黑水城啊,其實還有另一個名字。”
閆琳頓了頓,端起吧檯上的酒抿了一口,繼續說道。
“公正之城!”
“公正之城?”
左川內心充滿了疑惑,對這個名字他是完全陌生的。
似乎是看到了他的疑惑,閆琳露出一副似是無奈又或者淡然的笑容。
“是啊,公正之城,這名字是不是很讓人安心?”
左川點了點頭。
“哈哈!的確挺公正的,因爲公正女神就是這座城市的主人!”
說到這裏,閆琳似乎很是激動,端起桌上的酒杯就是一飲而盡。
“公正女神?這不是聯邦的城市嗎?公正女神又是什麼?”
面對左川的追問,閆琳並沒有說話,而是拿出手機遞給他。
“你自己搜索一下吧。”
左川接過手機,搜索了公正之城這四個字。
“暫無搜索結果...”
左川皺了皺眉頭,繼續搜索公正女神四個字。
但結果依舊,仍然還是查不出任何東西。
閆琳重新倒了一杯酒,把它推到左川身前。
衆所周知,聯邦目前只有十八位噩夢級戰士,但這公正女神卻是第十九位!”
而這座城市,正是聯邦分配給她,用來提升超能的。
這一番話過後,左川震驚無比。
“聯邦竟然還有第十九位噩夢戰士?而這座城市都是給她用來提升超能的?”
聯邦這樣大的手筆讓他難以相信,但事實就在這裏,左川無話可說。
“在公正之城裏,武器是被允許的,因爲你根本殺不了人,但只要在你身上發生不公正的事情,公正女神就會介入,那時你的槍就能殺人。”
閆琳繼續解答着左川的疑惑,桌上的酒也是一杯接着一杯的消失。
“你來這裏做什麼?”
她漫不經心的詢問着左川來這裏的目的。
“求生。”
左川含糊其辭的回答了她,他可不想將自己殺人的事弄得人盡皆知。
“來公正之城求生麼?呵呵。有意思...”
閆琳聽到這話後,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
不過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從吧檯後面走了出來,坐在了左川旁邊,身體一個勁的往他身邊靠。
“今天是公正女神的生日,也就是你剛說的過節,今天人們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回家睡覺,要麼參加等會的活動。”
閆琳使勁的嗅着左川身上的味道,儘管左川極力阻止了,但她還是像個狗皮膏藥一樣一個勁的往他身上湊。
“過節就是過的女神的生日?那活動是什麼?”
左川一邊推搡着閆琳,一邊還不忘繼續問她。
“活動啊,就是一年一度的街頭獵殺。
公正女神爲了黑水城的居民身心健康。
規定了在她生日那天的最後四個小時,想要發泄內心的人,可以走出房門,那時,你手中的槍就可以對着人開了。”
左川眉頭緊皺,他光從這些信息來看,怎麼都覺得這什麼公正女神都是個大反派。
但聯邦似乎在默許她這個行爲,又或者說是在支持她這個行爲。
“難道拳頭大,就可以讓聯邦妥協嗎?”
左川深受這件事的衝擊,此刻它只覺得自己太弱太弱,弱到爲了活下去,都要不停的奔波。
而人家聯邦爲了公正女神變強,可以將像左川這樣無數的普通人生活的城市都送給她。
“力量纔是王道啊!”
左川看着自己的雙手,體內能量匯聚其中。
而一旁的閆琳看着左川的雙手,眼裏卻閃過一絲精光,但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你不想去參加活動嗎,對於你這種外面的人來說,這樣的活動可是很難得的哦~”
閆琳嬌滴滴的蹭着左川的胳膊,語氣也像是在撒嬌一般。
“你覺得我很傻麼?”
左川一副看呆瓜的表情看着閆琳,言外之意很明顯了。
“你個傻x!”
閆琳尷尬的笑了笑,左川才發現這女人什麼時候都快要坐在他腿上了。
左川一手抱着那滑膩的大腿,一手摟着她的腰。
“手感不錯,但很煩人!”
說罷,就將其抱了起來,扔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借宿一晚,多少錢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