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光線昏暗,可眼前這個女人眼底溫柔的笑意,卻成了唯一的亮光,唯一的溫暖。
良久,男人幾乎要沉澱在這份溫暖中,無法走出來,他不斷髮出性感的嘆息,“權太太,我抱着你,感覺很舒服,有家的感覺。”
“所以你只是把我當成抱枕了嗎?”儼然被當成寵物的感覺,安盛夏嘟着嘴,伸手往男人的身上畫圈圈。
“權太太,你是我的女人。”當然不是抱枕。
當身體達到極致的時候,安盛夏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心彷彿要從身體裏跳出來,她牢牢抱住男人的脖子,尖銳的喊出聲,“權耀,我愛你……”
人要是沒了,就不能被愛,也不能去愛。
她會珍惜他。
她現在學會了珍惜,也學會了包容,畢竟人的一輩子,其實很短暫。
“權太太,往後我會對你好的。”
比以往的每一天,都要更好。
這是他對她的承諾。
“大西瓜,你在說什麼啊?”疲憊之下,安盛夏什麼都聽不清楚。
“沒什麼,你睡吧。”
“唔……”
第二天,是被吻醒的,安盛夏喫力的睜開眼角。
除了腰累的厲害之外,身體倒是很清爽。
他應該幫她洗過澡。
“還記得你昨晚……說過什麼夢話麼?”
耳邊,是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
“我說什麼了?”她彷彿,一點印象都沒有。
“權太太,如果你太怕了,我可以送你走。”
見鬼,她說了夢話,還被他抓包了?
“哈哈,夢話怎麼可以當真?再說啦,夢和現實都是反着來的,我說怕……其實就是不怕啊!”安盛夏這張嘴,能把死人說成活的。
“權太太,我不會讓你走了。”他已經給過兩次機會,恐怕她想跑,也沒機會了。
“我也沒打算走。”反正小白和大白有淼淼照顧,安全的很,安盛夏冷哼,“你勸下老三,別這麼着急結婚,這是對自己和他人的不負責任。”
“我覺得楚歌太可憐了。”人都會犯錯,她只是犯了一次錯而已,安盛夏嘆息,“宋九月的命,可真好。”
“又喫她的醋?”
“不是。”安盛夏立即搖頭,“薄少對她很不錯。”
“所以你的重點是薄夜寒?”男人,倒是要喫醋了。
“呵呵,薄少就連你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所謂情人眼裏出西施,大致就如安盛夏看待權耀吧。
“來,讓我親一口,爲什麼小嘴總是這麼甜。”他此刻還有心思談情說愛。
瞬間,安盛夏迷惑了,“權耀,你真的讓我看不透,你好像有很多祕密。”
“權太太,哪怕我身上有祕密……”性感的一笑,男人俯下身,嘴角落在她的髮絲間,“可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嗯!”這一刻她的心,猶如吃了蜜。
“安盛夏,你喜歡辦婚禮嗎?”男人忽而問。
“怎麼了?”眨了眨眼,安盛夏不懂,爲何他突然問起。
“是老三說,女人都會喜歡婚禮,所以我想問你……”
而安盛夏則是掀開一抹神祕的微笑,“我覺得這個問題,不應該你來問我,而是,你自己想不想給。”
“你的答案,我知道了。”
果然,是個女人,都會想要婚禮。
只是這婚禮……
他暫時的確給不起!
“等一下。”
一頭黑髮,簡單的披在肩上,穿的也是最簡單樸素的白色襯衫,可女人的柔美卻還是無法掩飾,楚歌站在老宅的門口。
知道權陽眼下要出門,恐怕是去見趙佳兒,她心口窒息的道,“我知道,你們家出了大事,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會和哥哥說,你不用覺得欠我,是我欠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