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旁邊那些男同學看得臉色都變了。
他們萬萬沒想到項少龍居然這麼受歡迎!
現在的女人都個性十足,能頂半邊天!
想想火爆的光棍節,看看全國那幾千萬光棍,閉着眼睛就知道,和女人鬥,肯定沒好果子喫。
項少龍倒是鬧了個大紅臉,確實尷尬,硬是被圍住了出不來。
結果李春蓮和項心柔看不下去了,兩位女神好像母雞保護小雞仔一樣,一左一右強行把項少龍救了出來。
直到三個人都坐到座位上,這才各自長長的鬆了口氣。
沒一會,馬天佑也打了飯,端着盤子湊到一起喫。
馬天佑看看項少龍盤子裏那堆起來的葷菜,還有桌上擺滿了那些女同學送的水餃、小菜,飲料,水果……再看看春蓮和心柔盤子裏滿滿的葷菜。
最後低頭看看自己盤子裏面,寥寥無幾的幾點肉,都是辣椒和青菜,心裏那個不爽啊,簡直是此恨綿綿無絕期。
“師父、師孃、心柔妹子……你們是欺負我長得醜嗎?”
馬天佑哭喪着臉,筷子指指自己的盤子。
“噗!”
項心柔笑了:“你要少喫肉,減減肥,看你多胖!”
“好吧,好吧!我減肥,我快樂……還是我家裏的老婆好,都不嫌棄我胖……”
深受打擊的馬天佑夾起一筷子青菜,狠狠塞到嘴裏,使勁咀嚼着。
然後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着那個打菜師父和女主管,嘴裏還在嘟嘟囔囔:“當年長征兩萬五千裏,還沒有喫的呢……我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
項少龍笑了,把盤子裏的肉和其他葷菜分了一大半給馬天佑,指指他的腦袋:“別嗶嗶了!喫吧,喫吧!”
“一日爲師終身爲父,還是師父最好!”
馬天佑笑了。
四人一邊喫飯一邊聊,時不時響起歡聲笑語。
這張餐桌立刻成了餐廳中所有人矚目的焦點,除去作反面陪襯的馬天佑,帥哥和美女的組合,真的羨煞死旁人。
……
白天,項少龍在湘江大學一直陪着妹妹和李春蓮,喫過晚飯之後,又玩了一圈,已經到了深夜。
所以,項少龍也沒有開車趕回老樹村,而是去了久未光顧的紅粉巷。
他沒有通知其他人,直接進入了帝皇大酒店的套房,把門鎖好,然後坐在沙發上想了會。
飛龍集團是越來越強,但是仇人是越來越多,擁有系統的金星跑了,天地集團……這些都是心腹大患。
項少龍站起來,在房間裏面緩緩踱步,來來回回走了幾圈。
忽然,他打開旁邊的書櫃,從裏面把禁魂瓶取出來。
瓶子裏有鬼司機夫妻和劉狗蛋,三個鬼魂。
“既然願意跟着我……自然不能強行超度了……也是一大助力……不過這樣一直留在禁魂瓶裏也不是個事……不如……”
自言自語的項少龍打定了主意,然後從保險箱裏取出來幾十塊陣法玉符。
按照各種五行八卦的特定方位,把幾十塊玉符佈置好,簡化版的乾坤顛倒陣法已經完成。
瞬間,虛空中有輕微的霹靂炸響,房間中有森然的氣息涌動,轉眼間形成太極陰陽眼,自動旋轉起來。
房間裏升騰起來一股灰暗的霧氣,把項少龍的身影籠罩其中,連同鎮魂瓶,一起消失不見了。
……
深沉無比的黑暗,鬼火瑩瑩的地獄。
項少龍|根據鬼冰的靈魂氣息,出現在它身邊,這是一座寬敞的洞府。
“恭迎主人!”
高大魁梧的鬼冰單膝跪地。
“恭迎太上大人!”
鬼冰身後幾個手下齊刷刷的噗通跪下了。
“不錯,不錯,起來吧。”
看到鬼冰頂盔摜甲,抓着黝黑鋒利的環首刀,一派威風凜凜的模樣,顯然鬼冰的實力越強,越來越像一個完整的人,臉上都豐滿起來。
對此,項少龍十分滿意。
特別是鬼冰身後那幾個手下,看起來都很強。
甚至,其中有三個手下具有鬼卒實力。這段時間,鬼冰也沒閒着,已經成爲鬼尉的他,自然有資格在鬼尉峯開闢洞府,收納手下,培植自己的勢力。
“鬼冰能有今天,全靠主人的栽培!”
站起來後,鬼冰還是微微躬着身子,規規矩矩的。
“主人,上一次咱們被骷髏谷的鬼骨將紫炎追殺,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鬼冰狠聲道,對這件事情,他一直耿耿於懷。
“別急,紫炎是鬼骨將,你還是鬼尉,差它一截,我們不着急,先要增長實力。今天特意來找你,我有個想法……你這三個鬼卒手下很不錯……很不錯……”
項少龍嘿嘿笑起來,圍着那三個鬼卒轉了一圈。
本來只想把鬼司機夫妻和劉狗蛋留在鬼冰這裏,但現在,他心中多了一個完美的計劃,如果實現的話,那就會多三個更加厲害幫手。
“太上大人!”
三個鬼卒連忙擡頭挺胸,能得到主人的主人誇獎,它們相當自豪。
在它們三個心裏,項少龍這位太上大人,應該是鬼將級別的強者,不然鬼冰尉大人怎麼會臣服。
項少龍出現在地獄的形象都是戴着斗篷,整個氣息都隱藏收斂起來,不然這些鬼物發現他是個大活人,會炸鍋。
……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李代桃僵……”
鬼冰的洞府之中,項少龍對三個地獄鬼卒施法。
他將禁魂瓶打開,把鬼司機夫妻和劉狗蛋召喚出來。
三個地獄鬼卒被項少龍控制,沒有絲毫的反抗,而項少龍運轉力量,讓鬼司機夫妻和劉狗蛋,吞噬三個鬼卒的力量,佔據它們的身體。
這樣,鬼司機夫妻和劉狗蛋就能成爲鬼卒,可以擬人實體化。
以前它們只是普通的鬼魂,如果成功之後,實力比起以前會增長數倍都不止。。
三個地獄鬼卒哆嗦着,被鬼司機夫妻和劉狗蛋慢慢侵蝕。
鬼卒可不是低級的陰魂,而是有了自己的完整意識,但是在項少龍和鬼冰的聯手壓制之下,又猝不及防,一下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