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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千八百七十一章你是來羞辱我的

    雖然沈洋是爲形勢所迫,但其實他更多是受了項少龍催眠的影響。

    無形之中,項少龍在其腦海中,已經種下了一顆服從的種子,等待着生根,發芽,並長大。

    “呵呵,好好聽我的話,我非常期待你被晉升成爲將軍的那一天。”

    沈洋猛然擡起頭,如同死灰般的眼眸深處,隱隱放射出一絲異樣的光。

    最後這句話,對他產生了強烈的效果。

    他甚至有些暗喜,也許在飛龍軍得不到的,他可以在帝國得到。

    項少龍軟硬兼施,已經順利拿到一支部隊的掌控權。

    正如同前面對沈洋所說的那樣,從局部開始着手,慢慢滲透,加上充足的物資供給。

    很快,這支部隊將聽從項少龍的命令。

    至少項少龍絕對能影響到其中的大多數人。

    這意味着,銅牆鐵壁般的帝國,真正裂開了一道完全由自己操縱的縫隙。

    很快,項少龍就能開展自己的龐大計劃。

    ......

    審訊室,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陰森。

    但是潔白的牆壁,還有頭頂明亮的燈光,整個房間燈火通明,讓人心中有種無法隱藏祕密的感覺。

    徐珊戰戰兢兢地坐在椅子上,隔着金屬桌,神情複雜地望着坐在對面的另外一個男人。

    那是沈洋團長的侄子張浩。

    與平常比起來,他顯得越發削瘦。曾經高大筆挺的身體朝前彎曲着,半靠半趴在冰冷的桌面上。

    他臉上紅腫青紫,應該被人狠狠的抽了一頓耳光。

    身上整齊的制服,已經變得殘破不堪,而且沾染着血跡。

    一道道巨大的裂口出現在制服上,透出條條鞭痕。

    作爲重點問訊對象,張浩自然受到特殊照顧。

    刑訊逼供這種事情其實司空見慣,即便有沈洋這層關係存在,他也不可能因此能夠得以倖免。

    利用職權逼迫女下屬與之發生不正當關係,貪污受賄,私自分配額外供應物資,暴力抗拒審查。

    這一條條全部收集起來,足以將其永遠釘死,永遠無法翻身。

    項少龍需要立威,需要豎立起讓人敬畏的強勢形象。

    儘管此次訊問仍然以清理內部作爲借。

    但是在明眼人看來,爲祕書室這幾個柔弱女孩出頭的成份顯然是其中的重點。

    張浩被打得很慘,根本不成|人形。

    徐珊只覺得心跳血流急劇加快,對於眼前這個曾經強迫過自己的男人。

    她只感到無比的憎恨。

    她被欺負的時候,抗拒掙扎過、哭喊過,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自己仍然一次又一次被其扒光,遭受各種欺辱。

    也許是麻木,或者是認命,徐珊不再反抗,甚至對於那些無法得到的糖果等食物非常期待,

    張浩艱難地擡起頭來,努力睜大腫|脹着的眼睛,儘量看清楚對方是誰。

    看了好一會,他忽然張大嘴,發出竭嘶底裏的笑聲。

    “你還敢來?”

    他劇烈地喘|息着,起伏厲害的胸口,如同一個在瞬間抽乾空氣,又被迅速注滿的殘破風箱。

    徐珊沒有說話。

    她依然冷漠的注視着張浩,心中充滿了仇恨與麻木。

    “你是來羞辱我的嗎?”

    對於徐珊的出現,顯然出乎意料之外,張浩顫抖着擡起右手,指着她,惡狠狠的說:“等老子出去了再教訓你!”

    突然,張浩不知道究竟從那裏來的力氣,如同瘋子般直起上身,朝着徐珊嘶聲咆哮:

    “你這個賤人!你敢告我?你敢指證我?哈哈哈......你不就是老子的尿桶嗎?你他麻的不就是輛公交車!”

    徐珊臉色死灰,整個人如同遭受重擊般死死釘在椅上。

    勉強保持鎮定的身體再也無法被控制,她開始發抖。

    原本對張浩有一絲絲的憐憫,早已隨着張浩惡毒的咆哮徹底消失,剩下的只有如同火焰一般的憤怒。

    她死死咬住牙齒,雙手握緊,手背表面凸顯出來一條條迅速膨脹起來的青色血管。

    “賤人!老子要再睡你一次!”

    張浩完全喪失理智,雙手在合金桌面上亂砸,如果不是身體被鐵鐐牢牢固定在椅在上,他很可能會撲過去死死掐住徐珊的脖子。

    “嘭!”

    沉重的撞擊聲響起。

    張浩整個人,連同椅子被巨大的力量掀起狠狠摔倒在地上。

    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喘氣的張浩,徐珊根本沒有想要和他多說一句話的想法。

    她輕輕揉了揉用力過猛,已經略微腫起的右拳。

    重重拉開緊閉的房門,從等候在外面的憲兵手裏一把奪過審訊文件,在最下方指證人欄目中飛快簽上自己的姓名,轉過身,飛快地消失在走廊盡頭。

    直到腳步聲完全消失,滿面鮮血的張浩才慢慢的清醒過來。

    他臉上露出痛苦的慘笑。

    憲兵在訊問方面有着很強的技巧。坐實各種罪名的張浩已經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他開始主動承認各種指控,並且將所有一切惡名都承攬到自己身上。

    最終,承受不住折磨的張浩,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鮮血從嘴裏噴涌而出,他感覺到有很多人跑了進來。呼喊、怒吼、叫罵

    混亂嘈雜的聲音充斥着耳膜,卻又似乎很遠。

    所有一切,越來越模糊,漸漸的消失。

    ......

    鐵路,是舊時代最爲便捷的陸地運輸手段。

    從江都鋪設鐵路直達邊境防區,以現狀來看根本就不現實。

    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儘可能利用舊時代遺留下來的軌道,使之成爲交通脈絡。

    每個星期,都會有一列滿載物資的列車從東面駛來,噴吐着滾滾濃煙和蒸汽,緩緩駛入武鐵城站臺。

    在這種情況下,只能使用舊式燃煤機車作爲驅動。

    補給物資永遠只有那麼多,守衛鐵道的士兵對此已經視同慣例。

    很自然的,當拖拽着長長車廂的蒸汽車頭出現在地平線上,遠遠傳來汽笛轟鳴與以往不同的沉重輪軌撞擊的時候。

    他們內心深處的震驚與警惕,也隨之達到隨時可能爆發的沸點。

    “這不可能!”

    主管車站的中年軍官,下意識地連連搖頭。

    他還是第一次在下屬面前流露出如此失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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