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麥說着就咧嘴笑了笑,她可不是原主,而且她家裏更沒有用於地主家裏的田地,要是這於望龍還敢對她動手動腳的,她可不會手下留情。
此時一旁的人聽到動靜,都圍觀過來了,周圍立馬圍成了一個圈,大夥兒聽到夏小麥剛剛說的話,也紛紛對着於望龍指指點點起來。
“瞧瞧,於地主家這兒子又來鬧事兒了,要是讓於地主知道了,又得鬧心一陣子了。”
“就是啊,你們瞧瞧,於地主做人向來不錯的,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壞事兒的兒子呢?”
“還能咋樣,還不都是老來得子,一家人慣了的?”
“……”
但是這些人也有些忌憚於地主的勢力,畢竟在這裏圍觀的還有好些也是村裏的人,有的還用着於地主家裏的田地呢,說這些話的時候也就只能小聲說說,可不敢大聲了。
即使這樣,夏小麥也聽到了些,這會兒夏小麥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於望龍在於地主家裏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呢,難怪這麼不把人放在眼裏。
那於望龍一聽夏小麥說的這話,頓時心裏的火氣就上來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轉眼就狠狠的瞪着夏小麥,那眼神都恨不得把夏小麥給吃了。
“臭婆娘,你說啥?老子覬覦你?你這臭婆娘怕是被老子那天扔出去的時候,凍傻了吧?”
“當初是誰大半夜的偷偷爬上老子的牀,還在那賣弄風·騷的求老子要了你的?瞧你那又肥又醜的模樣,可惡心死老子了。”
說着,於望龍就手舞足蹈的開始示範那天晚上原主躺在他牀上的模樣,頓時弄得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會兒看在夏小麥的眼裏,頓時整個臉都黑了,這原主還能不能讓她省點心?
不過這事兒既然發生了,也總有要面對的一天,誰讓她現在用着原主這身子呢?
於望龍那邊還誇張的表演着,加上嘴裏還發出讓人聽了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的聲音,那雙眼睛就時不時的瞥向夏小麥,就等着夏小麥爆發,讓大夥兒看看她那醜態呢。
“於望龍,瞧你表演得還挺好的,今天大夥兒算是大開眼界了,看了一場免·費的雜耍,沒想到你還有這方面的天賦。
要是下回再見到於地主了,我一定好好跟他說說你這方面的技能,到時候逢年過節的,大夥兒就要排隊來看你表演了,你這也算是給你們於家光宗耀祖了,於地主要是知道了,肯定要高興壞了。
說不定還能在你們於家傳揚下去,於望龍你可得好好表演,別埋沒了你這本事了。”
一聽夏小麥說的,大夥兒頓時笑得更開心了,都覺得這夏小麥說得還真有些道理,人羣中就有人指着於望龍說道:
“於望龍,我們大夥兒可就等着看你表演了。”
“就是,你這表演得這麼好,比那耍猴兒的還好呢,可一定要繼續表演下去啊!”
“對了對了,到時候你也可以牽只猴子出來,就你們家於地主那些銀子,買只猴子也不算什麼。”
“……”
聽着這些人說的話,就連於望龍旁邊的孫管家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可是一看到於望龍那警告的眼神,立馬又憋了回去。
此時於望龍那臉色真是一陣綠一陣黑的了,夏小麥見到他這模樣,心裏這才舒服了一點。
要是這於望龍現在還以爲她像原主那樣好拿捏,那他可真是地主家的傻兒子了。
於望龍這會兒心裏也拿不準了,看着夏小麥眉頭擰了擰。
這兒臭婆娘怎麼跟換了個人似的?要是以前,她這個時候不說要掄起棍子追着他打了,怎麼着也要破着嗓子大罵了,怎麼現在居然一點都不生氣,還便聰明瞭?
難不成還是因爲上次那件事兒,把這臭婆娘給凍聰明瞭?
想着,於望龍的探着一張疑惑的臉,往夏小麥那邊湊近瞧了瞧。
沒認錯啊!這不就是那天那婆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