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麥帶上二柱,便往迎客居去了。

    見到徐有爲,兩人點頭示意。

    “都安排好了,去吧。”

    “嗯。”

    夏小麥點了點頭,臉上是一臉的倔強和嚴肅,正準備轉身,徐有爲一把抓住了夏小麥的胳膊。

    “怎麼?”

    夏小麥疑問道。

    徐有爲認真的看了看夏小麥,半晌才勾了勾嘴角。

    “小心。”

    “好。”

    說完,夏小麥便跟二柱一塊兒往醉香樓去了。

    醉香樓裏,吳老闆和旁邊的女人正睡的熟,夏小麥將屋子門戳了個洞,窺探了一下,見他們沒有動靜,便給二柱使了個眼色。

    隨即二柱用一把刀從門縫伸進去,輕輕的,挪動門栓,沒一會兒的功夫,門就打開了。

    兩人輕手輕腳的走進去,夏小麥將藥粉遞給二柱,她便從後面繞了過去。

    趁着二柱撒藥粉的時候,夏小麥便將吳老闆衣櫃裏的衣服都藏到牀底下去,隨即又在吳老闆的脖子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只見到一個紅印子就呈現了出來,另外在用極細的鐵絲,在他的手臂上輕輕的劃了一個血印子。

    臨走前,夏小麥轉眼就看到了他脖子上掛着的那條金項鍊,越看越覺得不舒服,一把扯了下來。

    哼,就他這樣的人,也配穿金戴銀?

    這就大功告成了,夏小麥跟二柱便離開了醉香樓。

    第二天一早,夏小麥便讓二柱去縣衙擊鼓鳴冤。

    縣太爺穿戴好,便從後院出來了。

    堂前就跪着夏小麥和二柱還有死者的妻子。

    現在一大早的,門口聽審的人還不多,縣太爺便沒多說什麼,直接讓他們進入主題。

    “大人,民婦是替丈夫鳴冤,還請大人還我丈夫一個公道。”

    縣太爺一拍驚堂木。

    “帶犯人劉星辰。”

    很快,劉星辰便被帶了上來,夏小麥急忙轉眼看了上去。

    兩天不見了,還好,只是臉色有些憔悴,頭髮沒有亂,身上也沒有傷,想來一定是縣太爺吩咐了的。

    見狀,夏小麥也鬆了一口氣。

    “劉夏氏,既然你口口聲聲說,你丈夫是被冤枉的,你可有證據啊?”

    夏小麥勾了勾嘴角。

    “大人,民婦有證據。”

    說完,夏小麥轉眼就看了一眼正在門口聽審的徐有爲。

    徐有爲立馬點了點頭,隨即便將死者擡了上來。

    現在天氣熱起來了,這屍體放了這麼幾天,擡上來的時候,大老遠就能聞到一股惡臭味了,臉上一片死寂。

    那婦人一見是自己的丈夫,立馬跑過去哭喊了起來。

    “劉夏氏,你說的證據是?”

    夏小麥起身到了那男子面前,將他手上的布掀開,大拇指上的一個玉扳指赫然入目,就連那婦人都愣了一下。

    不過她心裏很清楚,那玉扳指是怎麼回事,便也沒吵沒鬧的。

    “大人,您可見過這個東西?”

    一個捕快將死者手上的玉扳指取了下來,呈給大人看。

    縣太爺看了看,擰了擰眉頭。

    “這東西,本官好像在哪裏見過。”

    “大人,可是在醉香樓的吳老闆的手上見過?”

    聞聲,縣太爺忽而想起了什麼,忙點了頭。

    “對對對,這不就是吳老闆的玉扳指嗎?怎麼會在他的手上?”

    其實這屍體一直沒讓仵作來驗,也是因爲大家都看到了,這人是被人一刀捅死的,也沒有驗的必要。

    況且他要幫夏小麥和劉星辰,自然不會輕易把屍體給別人看。

    不過他可記得清楚,當時這屍體送上來的時候,他可沒見過這玉扳指。

    可現在又在這屍體上,難不成這是夏小麥他們故意弄上去的?

    縣太爺想着,可不管怎麼樣,只要夏小麥能找到真正的兇手,這點小事情,他便隨她去好了。

    夏小麥嘴角勾了勾。

    “大人,接下來的事情,可能需要請吳老闆過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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