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扳指,確實跟我的有幾分相似。”
說着,吳老闆擰着眉頭上前接過夏小麥手裏的玉扳指,仔細看了看。
“這不就是我的玉扳指嗎?夏小麥,我的東西怎麼會在你手裏?”
說着,吳老闆頓時眸子一眯。
“哦!我知道了。”
吳老闆轉眼就看向縣太爺。
“大人,我就說我前幾日怎麼沒有見到我的玉扳指了,這可是非常昂貴的珍藏玉器打造的,沒想到居然在夏小麥的手裏,大人,我要告夏小麥,一定是她把我的玉扳指偷了去了。”
說着,吳老闆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一模脖子上。
“對了大人,我今兒個一早起來,我這金項鍊也不見了,那可是純金打造的,花了不少銀子呢,我想肯定也是被夏小麥偷走了,您想她一個農村婦人,哪兒還能拿出銀子來開酒樓?肯定是偷了我那些東西,纔開起來的。”
說完,吳老闆嘴角一勾。
哼,夏小麥,這可是她送上門來的。
而夏小麥,反而勾脣一笑,卻沒說話。
倒是縣太爺,現在就有些尷尬了,輕咳了一聲。
上次王氏她們去夏小麥的酒樓鬧事的時候,縣太爺就去救了場,現在大家都知道夏小麥的酒樓是靠着縣太爺纔開起來的。
現在這吳老闆又是什麼意思?這不分明是在公然挑釁縣太爺嗎?
門口好些人都看不下去了,紛紛指責吳老闆呢。
只是太遠了,吳老闆也聽不大清他們在說什麼,只見到他們衝着這邊指指點點的,心裏便想着肯定是都在數落夏小麥呢。
心裏還很高興。
只見縣太爺轉身就示意了一下師爺,隨即師爺便去後院,將那串金項鍊拿了出來。
“吳老闆,你說你丟失的金項鍊,可是這一條?”
縣太爺說着,就將那金項鍊從堂上扔了下來。
見狀,吳老闆頓時愣了一下,趕緊將那金項鍊撿起來一看。
怎麼……他的金項鍊怎麼在縣太爺這裏?
看着吳老闆那一臉懵的模樣,夏小麥忍住笑意,咳嗽了一下。
“吳老闆,我可沒偷過你的金項鍊,我這種山村裏的粗人可戴不慣那種東西,也就您這種人才配得上。”
俗!俗不可耐!
說着,夏小麥頓了頓。
“不過,大夥兒剛纔可聽到了,您說您的項鍊是被人偷了去的,現在這項鍊在大人的手裏,照您這意思,難不成說是大人偷了您的項鍊,然後您來官府告大人?”
聞聲,周圍頓時一片大笑,吳老闆一時間真是丟盡了顏面。
吳老闆頓時心頭一慌,拿着金項鍊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趕緊擡眼看向縣太爺。
“大人,草民不是這個意思,我……”
“好了!你難道忘記了?前兩天你來我這裏喝酒,一時興起,喝大了,就把這東西落在我這兒了。”
縣太爺想着,這好歹是於家的人,要是不給他一個臺階下也不好。
更何況現在這案子還在審理,這不過是給他一道前菜罷了,重頭戲還在後面呢。
說完,縣太爺就給夏小麥使了個眼色。
這會兒吳老闆見縣太爺不管怎麼樣,還在站在他這邊的,他心裏也安心了不少。
此時夏小麥就將話題說到玉扳指上來了。
“吳老闆,既然這金項鍊您找到了,可這玉扳指……”
“大人,這玉扳指一定是被夏小麥偷了去了,我可沒去她膳禾館喝過酒,肯定是被她偷去的。”
不等夏小麥說完,吳老闆趕緊又把矛頭指向了夏小麥。
他今天是一定要把夏小麥好好教訓一頓了。
豈不知,他這句話一出,頓時周圍的人又笑了起來。
吳老闆這會兒倒是有些不解了,怎麼他這麼說,別人還不相信?好歹他也在鎮上開了這麼多年的酒樓了,難道還不如夏小麥這麼個村婦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