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頓時慌了,猛地往後一退,又跌坐在了凳子上。

    “大膽!你……你是何人?這裏是公堂,豈能任由你們跑來跑去的?”

    凌風頓時手心一緊。

    區區一個縣令,居然敢對將軍無禮?

    想着,凌風擡眼就看了劉星辰一眼,見劉星辰點了頭,立馬站起身,從胸前拿出一塊金牌子,衝到縣令面前,將牌子放在他眼前。

    大家一見到這牌子,立馬都跪了下來,都對着劉星辰行李,嘴裏都在喊着徵遠大將軍,還真是壯觀得很。

    而那縣令立馬嚇得一雙腿都顫抖了,立馬從凳子上滑落了下來。

    凌風一把將縣令拎開,隨即劉星辰兩步就到了那大堂中央,掃視了一眼四周。

    “此案有待審理,本將軍會親自審理,定不會冤枉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罪人!”

    “好!”

    劉星辰這話一出,外面那些人紛紛拍手叫好。

    夏小麥看着劉星辰的模樣,眼裏也泛起了光芒,看着劉星辰站在大堂中央,似乎渾身都在泛着光芒一樣。

    她就知道,劉星辰不是平凡人,即使他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即使全身都打着補丁,也難以抵擋住他滿身的貴氣和身上那股正義的氣息,他就不該是平凡人,註定要做人上人。

    劉星辰轉眼看了夏小麥一眼,嘴角微微勾了勾,也就在他看到夏小麥的時候,那眼神纔會透出溫柔。

    既然有劉星辰出馬,這案子自然先放一放了,而且,馬上就是縣市了,劉星辰便讓三柱先準備好縣試。

    這期間,他們也會找出證據來幫三柱翻案。

    “夫人,找到了,找到了!”

    飛兒匆忙跑到二夫人屋裏。

    二夫人還坐在銅鏡面前,整理着自己的髮髻,一聽飛兒這匆忙勁兒,不覺心裏就涌上了一絲煩躁。

    “飛兒?”

    聞聲,飛兒立馬低頭往後退了一步,知道自己這是做錯了,不該這麼匆忙驚擾夫人。

    可是那事兒真的太重要了,她真的怕耽誤二夫人的正事。

    見到飛兒那焦急的模樣,二夫人也沒打算跟她計較,轉眼繼續看着銅鏡裏的自己,用手輕輕撫摸自己的髮髻。

    “說吧,又出什麼事了?”

    飛兒這纔開口。

    “夫人,找到徵遠將軍了。”

    聞聲,二夫人手裏的梳子哐噹一聲掉到了地上,二夫人頓時心頭一驚,立馬從凳子上站了氣啦,一轉身,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飛兒。

    “你可看清楚了?那真的是徵遠將軍?”

    “是,飛兒絕對不會聽錯,剛纔徵遠將軍在堂上替劉三柱伸冤,還拿出了徵遠將軍的令牌,現在整個鎮子上的人都知道了。”

    二夫人立馬走到飛兒面前,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說,徵遠將軍叫什麼?是誰?現在在哪裏?”

    “夫人,徵遠將軍就是膳禾館夏小麥的丈夫,劉星辰。”

    飛兒心裏都覺得驚訝,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來劉星辰就是徵遠大將軍,以前不都說他是個獵戶嗎?

    居然一夜之間就成了徵遠大將軍了?這還真是隱藏得深啊。

    “劉星辰?”

    二夫人手心緊了緊,眯着眼睛往前走了兩步。

    居然是劉星辰,原來這人就一直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居然都沒有發現。

    等等!

    她還記得,前陣子宣王爺過來的時候,不是跟劉星辰走得比較近嗎?她之前還覺得這宣王爺不過就是覺得夏小麥的飯菜做得不錯,連這種窮酸的獵戶,也看得上。

    心裏還在嘲諷呢,可現在一想,該不會宣王在那個時候就知道劉星辰就是徵遠大將軍了吧?

    想着,二夫人頓時心頭一緊。

    “準備筆墨紙硯,快!”

    二夫人立馬寫了一封信,哼明顯,就是給上面通風報信,找到劉星辰了。

    因爲劉星辰的關係,三柱也不用關押在大牢裏了,便跟着一塊兒回了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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