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柱看着準備出發的馬車,有些愧疚的說道。
“沒事,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她有些心急的說道,便和他們道別之後,讓他們出發了。
夏小麥知道會趕路,便已經在馬車上面鋪上了很多棉被,保護自己,一路上她讓駕駛馬車的人快點駕駛。
她也不知道劉星辰到底怎麼樣了,心裏非常擔心,她現在只想快一點,再快一點的到軍營裏面。
第二天一早,縣衙裏面。
縣令一早起來,正在揉着宿醉疼痛的腦袋,便有捕快匆匆的跑了進來。
“大人,您將夏老闆放走了嗎?”
捕快忐忑的說道,他知道縣令的決心,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將夏小麥放走的,但是今天早上他竟然沒有發現夏小麥不見了,獄卒竟然說昨晚看見有人拿着縣令大人的令牌將她提走了。
他擔心出事,便馬上過來請示。
“你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將她放走,她不在大牢裏面嗎?”
縣令聽了他的話,一下子從牀上跳了下來,皺眉問道。
“昨天,昨天晚上,有人拿着您的令牌,將夏老闆給提走了。”
捕快聽了他這樣說,一下子低下了頭,忐忑的說道。
“什麼?怎麼可能?我從來就沒有將令牌給任何的人。”
他說完,擡腿便快步走到了衣架處,從衣服內袋裏面掏出了令牌。
“你確定是用令牌救走的?”縣令看着令牌,臉色陰沉的問道。
“是的,獄卒都看見了。”捕快低頭沉聲應道。
“好,很好。”
縣令怒氣衝衝的說道,想到昨天女兒的突然反常,竟然還會回來陪他喝酒,他心裏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小姐還在府裏嗎?在的話就把她給我叫過來,不在的話就給我去將她給我叫回來,還有,趕緊派人給我去追捕夏小麥,一定要將她給我抓回來。”
捕快快速的答應了一聲後,便轉身往外走去。
很快,瑤兒便被人帶回來了,她看着暴怒的樣子,心裏有些害怕了。
“爹,你就放過小麥吧,您看在她爲這個鎮上做了那些的事情的份上不要再抓她了吧。”
她跑過去,一把抓住縣令的胳膊,輕聲的求情道。
“還有臉叫爹,如果你當我是你爹的話,會聯合別人一起來算計我?你這個不孝女。”
縣令怒喝道,擡手就想將她給甩開,可是瞥向他的肚子,縣令還是沒有那麼用力了,用另外的一隻手將她抓着他手臂的手扶開了。
“爹,可是小麥真的是好人啊,她也從來就沒有做什麼錯事,你不能這樣對她。”
瑤兒心裏着急了,看着縣令連聲說道。
“瑤兒,你還太小了,這個世上人心險惡,你哪裏遇到過。”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二夫人的聲音,他們往門邊看去,就看見二夫人帶着飛兒走了進來,臉色異常難看。
她一進來,看着瑤兒繼續說道。
“你爹抓她總有你爹的道理,難道你還覺得你爹會胡亂抓人不曾?你這個孩子怎麼一點都不理解你爹的苦心?一隻只知道幫着外人來對付自己的爹?”
她連聲的問話,更是讓一旁的縣令臉色黑沉了起來,也覺得這個女兒自從認識了夏小麥那些人沒有以前貼心了。
“瑤兒,就像你二孃說的,難道你就覺得她不是壞人,你爹就是壞人了?”
“爹,我沒有,我……”
瑤兒連忙開口說道,這個也是平時對她疼愛有加的爹,她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沒有,那你還設計你爹,偷了你爹的令牌將那個夏小麥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