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仵作已經得出結論的,其他的東西都沒有毒,就只要飛兒喝下去的那一盅血燕有劇毒。

    縣令這個時候便也有些爲難了,劉星辰他惹不起,他自己的夫人他也相信,現在便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現在令人各執一詞,說也都沒有證據直接證明便是對方想要陷害自己,如果現在飛兒沒有死或許這個案子就本來比較明瞭了,但是現在又遇見了這樣的一個縣令,這個案子便就在這裏不知道怎麼繼續下去了。

    “現在沒有明確的證據,那麼現在誰都有嫌疑,現在先退堂,等我們找到了證據,便從新審理,現在涉案人員都不允許出選這個縣衙,不然就按照畏罪潛逃處理。”

    縣令先在便再也只能退堂在處理了。

    劉星辰帶着三柱走出縣衙,三柱臉上滿是不滿,憤懣的說道:“這個案子已經很清楚了,明明就是那個二夫人想要陷害我們,縣令明顯就在偏袒她。”

    “沒有辦法,現在我們也沒有直接證據表面就是他們下的藥,那個飛兒已經死了,現在便是死無罪證了。”

    劉星辰心裏也是很是不甘,眼眸裏面散發着陣陣冷意,但是現在他只是一個沒有什麼實權的將軍,現在也沒有辦法。

    “哎,難道就要這樣放過那個歹毒的二夫人了嗎?”

    三柱嘆了口氣,轉身看着他大哥無奈的說道。

    劉星辰沉默的皺皺眉,心裏也有些無奈。

    在他們走了之後的縣衙裏面,回到後衙之後,二夫人便抱着縣令繼續哭訴着,很少不滿這個結果。

    臉飛兒都死了,難帶還不能讓他們有所損傷嗎?這個結果讓她怎麼能甘心,現在飛兒死了她當然要讓他們是死有些作用纔好。

    “好了,我也不想這樣啊,但是你也知道劉星辰是將軍,我能怎麼辦啊?難道還真能將他抓起來啊。”

    縣令無奈的說道,他現在對劉家的人也是深惡痛絕的,當然也想有機會能對付他們,但是對於劉星辰的身份他還是非常忌憚的。

    二夫人咬了咬牙,眼神一轉,便想到了一個方法。

    “我們將他們村子裏面的里正以及村長和族長那些人找來應該可以吧,他劉星辰在是個將軍,難帶還能脫離整個村子不曾,他只要還承認他是那個村子裏面的人,便要按照規矩來,而且不算他們,不算還有劉家的父母嗎,他們可是普通人。”

    她咬牙說道,她現在只想用盡一切方法讓他們付出代價。

    “能行嗎?”

    縣令臉色遲疑卻又帶着些遲疑的說道。

    “當然可以。”

    二夫人說道笑着說道,似乎很有把握的樣子。

    他們兩人商量還方法之後,第二天,二夫人便派人去了村子裏面,將那些人都帶到了縣衙裏面,這些村子裏面的人一年也難得見到一次縣令,他們對這些官員天上便有一種畏懼感。

    現在二夫人將事情跟他們一說,他們便立刻信心了二夫人的話,任務就是劉星辰和夏小麥又錯了。

    縣令下令又將劉家的人都帶上來堂,便是連昏睡中的夏小麥都帶來過來。

    聽見這個吩咐,劉星辰差點暴起將那些不捕快都打出去了,但是聽見他們說村子裏面的里正,村長以及那些老人都來了,他也只能將夏小麥小心的抱起來,跟着他們來到了縣衙公堂上面。

    他閒心的夏小麥放在縣令給自己準備的凳子上面,自己就站在她旁邊,他冷冷的看着縣令開口道。

    “我可是從來就沒有聽見誰說過臉昏迷不醒的人都要來參加審訊的。”

    縣令看着他冰冷的臉色,心裏便有些發虛,隨即便輕咳了一聲,說道。

    “不僅她是涉案人員,並且您也知道,林夫人其實現在也算是逃犯,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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