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從門外進來了一個身穿着華麗長袍,長得異常英俊,身後跟着一個拿着到的護衛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看着夏小麥臉上露出一抹興味。

    只是這個時候大家都看着夏小麥,倒是沒有人注意到這個男人。

    那個女人看着自己的男人果然向夏小麥說的那樣,都要沒有意識了,一下子就慌了,哪裏還敢猶豫了,一下子就大聲哭了出來。

    “徐大夫,這位夫人,你們趕緊幫我救救我男人啊,他不能死啊,我們一家人都指望着他養家啊。”

    這個時候,旁邊圍觀的人也都竊竊私語了起來,都指着夏小麥和受傷的男人說了起來。

    “這個女人行不行啊?徐大夫怎麼就這麼相信她?她的誰啊?”

    “不認識,這個男人受傷也太重了,恐怕治不了吧?你看看她手上拿的針,我就沒有見過這樣的治病方法。”

    “你們那個男人的臉色,恐怕死定了,這個女人沾手,恐怕他家裏人要賴上這個女人了。”

    ……

    聽見大家的話,那個女人驚慌了,心裏一陣陣的害怕,更是看着夏小麥和徐老闆大哭的求了起來。

    “你們快救救他啊!”

    夏小麥被他們吵的心裏更是煩躁,心裏更加有些生氣了起來。

    “安靜,再吵他就真死了。”

    她大聲對着那個女人和旁邊的圍觀羣衆大聲的呵斥道,醫館裏面頓時安靜了起來。

    “快去化一碗鹽糖水來,化得濃一點。”

    夏小麥對着那個叫寧川的藥童說道,那個藥童看見連徐大夫都這麼信任他,也不敢問她要來做什麼,連忙點頭跑去化去了。

    這個時候,夏小麥便看着傷口,神情認真的開始進行縫合了起來。

    大家看着這一幕,頓時大氣也不敢出一下,甚至有的人已經受不住的跑出去大吐了起來,而旁邊那些還能忍受的住的人的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了。

    “嗯啊……”

    榻上的男人,雖然已經陷入昏迷了,但是下針的那一刻還是疼的忍不住呻吟了起來,就是有銀針的幫忙,作用也不是那麼大。

    那個剛剛進來的男人,在後面看着夏小麥全神貫注,下針順暢的樣子,看着夏小麥的眼神眯了眯。

    “這個就是徵遠大將軍劉星辰的夫人?”

    他看着旁邊的那個護衛輕聲問道。

    “是的。”

    護衛點了點也,也同樣輕聲回到道。

    “倒是有趣,看起來果真不想一個山野村婦。”

    他輕聲感嘆一句,便轉身離開了醫館,從進來到出去基本上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夏小麥繼續下手縫第三針的時候,寧川端着鹽糖水走了過來。

    “夏老闆,鹽糖水端來了。”

    “行,餵給病人喝下去吧。”

    她手上的動作沒有一絲停頓,聽見寧川的話後便開口說道。

    寧川點頭,就端着碗過來準備喂病人喝下,那個一直守在她男人旁邊的女人看見,紅着眼睛說道。

    “我來吧。”

    她說着便接過寧川手中的碗,慢慢的給她男人餵了下去。

    徐老闆看着夏小麥讓病人喝下鹽糖水,心裏有些不解,但是也沒有問什麼,便想着等結束後在向夏小麥請教請教,他之前和他師兄通信,看他師兄經常誇夏小麥,心裏便很想見識一下她是否真的這麼厲害,現在看着她做縫合的那個流暢度,心裏一下子便有些信服了。

    大概用了一刻鐘的時間,夏小麥終於將病人的傷口口縫合了起來,並再次撒上了剛剛一直沒有什麼作用的藥粉,再次幫病人包紮了起來,這一次,當銀針拔下來的時候,終於沒有大量的鮮血冒出來,只有一點鮮血滲出,這倒是很正常。

    一旁的倩兒看着夏小麥額頭滲出的汗滴,連忙拿出手帕幫夏小麥擦了擦。

    “我的任務完成了,現在請徐先生幫病人開一些止血消炎,以及補血益氣的藥就好了,不過現在病人最好不要移動了,大概七天以後再將線拆掉就可以了,不過還是要注意,不要讓傷口感染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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