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麥說起來都覺得難受,又不可以撓癢。
“腳踝周圍在恢復中,癢是好事。”
徐大夫無奈的笑了笑。
閒聊幾句膳禾館的近況,徐大夫說起了安郡王。
“前日,安郡王過來了一趟,他的身子好很多了。”
徐大夫對此還是很高興的,畢竟是有自己的功勞在裏面。
“安郡王的症狀確實與‘蛤蚧蔘茸酒’有關嗎?”
夏小麥微微回憶,才問道。
“目前看來是了,安郡王按照我們的建議,停止服用那個藥酒,加上藥膳的輔助,氣色好了很多。”
徐大夫點了點頭,然後回頭再自己的箱子中翻找起來。
“‘蛤蚧蔘茸酒’不是貢品嗎?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夏小麥和徐大夫當時解決的哪裏不對,後來夏小麥就覺得會不會是安郡王還有什麼其他的隱疾。
“我已經再三確認了,安郡王並沒有什麼其他的隱疾,上次我不是跟你說,想向安郡王要一些藥酒嗎?昨天他給了我一小壇,包括裏面的藥物。”
徐大夫找出了一個小瓶子,遞給夏小麥。
安郡王給他的也不過就是比手掌大一點的酒罈而已,他又去了一小瓶帶來給夏小麥。
原本這藥酒就只是番邦進貢給皇上的專供,每年只有三壇,所以這事極其珍貴的東西。安郡王願意拿出這麼一點,就已經很難得了。
“我以前就很好奇這藥酒裏面有什麼,小麥,給你一些,你也幫我看看。”
徐大夫有些期許,這種東西,恐怕宮裏的太醫們都沒有機會去研究吧!
夏小麥也很好奇,被列爲皇上專供的珍貴藥酒到底是什麼做的。徐大夫離開之後,她忍不住拿下布塞,聞了聞這蛤蚧蔘茸酒。
雖然量少,但是濃郁醇厚的酒香依舊讓夏小麥感嘆。
光憑這,就能說明這藥酒的珍貴了,更別提其中用到的那些名貴藥材了。
“小麥,她就是兆章的媳婦兒;蓉娘,這位就是我跟你提過的劉夫人。”
高夫人熱情的拉着蓉娘,給夏小麥介紹。
包括高二夫人在內,三位高夫人的年紀都比夏小麥大上差不多二十歲,而蓉夫人(方便區分,高夫人的稱呼太多了)也比兩位高夫人輩分低。
“高夫人,兩位高大人莫不是……”
夏小麥一聽介紹,驚喜的看着高夫人,熱切的問道。
“是啊,小麥,多虧了你的主意!”
高夫人有些激動,眼圈跟着就紅了。
“我也叫你小麥吧,真的是太感謝了,這麼多年,我們兩家的心病終於解決了!”
蓉夫人看着高夫人,也有些動容。
“其實都是夫人們在背後努力的結果,我也就是那天動了動嘴皮子而已。這些年,想必高大人他們也是在你們的勸說下,已經想通了,不過是沒有合適的機會修復關係而已。”
夏小麥也替幾家人高興,謙虛的說道。
高夫人和蓉夫人相視一笑,同夏小麥說起了兩位高大人的事情。
高玉卿雖然沒有像祖輩那樣去做學問,但還是有才學的人,和高二夫人的父親江雲修老先生也頗有交情。
最近年紀來了,高玉卿的公職也不如之前那般忙碌了,所以經常去書院和江老敘舊和討論學識。
三位高夫人商量之後,便分別給江老、高玉卿的兒子趙兆斌以及高兆章的兒子高瑾年做思想工作。
首先讓兩個十五六歲的同齡孩子放下心中的芥蒂。
兩位高大人都是家傳的修養,雖然關係不睦,卻也不會向孩子灌輸仇恨的思想,所以高夫人蓉夫人作爲母親去疏導兆斌和瑾年,也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