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寸哥兒大驚失色,驚慌失措。

    堯江一腳將撲上來的同伴踹倒在地,然後就怎麼將寸哥兒扔回了莊子門口。

    “你,你誰呀!光天化日的幹什麼?!”

    寸哥兒慘叫一聲,指着堯江吼道。

    “堯護衛,怎麼了?”

    李管事被不遠處的動靜嚇了一跳,走進了更是奇怪。

    堯江冷漠的看着寸哥兒沒有說話,而寸哥兒的同伴一聽“護衛”這個詞兒,瞬間臉色一白,踉踉蹌蹌的爬起身,就這麼丟下同伴跑了。

    “你的同夥都跑了,你說你做了什麼?!”

    堯江陰沉着臉,呵斥道。

    寸哥兒被高大冷麪的堯江嚇得面無血色,他哪裏還能裝的下去,剛剛自己的行爲顯然是被這個人發現了。

    李管事也是個精明人,腦子裏過了一遍剛剛的事情,立刻便意識到了什麼,一摸胸口,果然單子不見了!

    “你個小賊!”

    李管事大驚失色,隨即惱羞成怒,揪起倒在地上的寸哥兒,就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寸哥兒本就慌張,這一下子更是被打的一懵,臉上喫痛,可是有堯江這麼個凶神惡煞的人看着,他哪裏敢還手。任由李管事在他身上摸索,找出了單子。

    “說!誰派你來的?!”

    堯江見李管事找到了東西,便蹲下什麼,盯着寸哥兒問道。

    “什……你在說什麼?我,我,我就是想偷個錢袋子而已……”

    寸哥兒冷汗淋漓,支支吾吾的辯解着。

    “你和你那個逃走的同伴說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你還要狡辯嗎?!”

    堯江冷哼一聲,一把抓他起來,便往莊子裏拽。

    “你,你要對我做什麼?!我,我只是小偷而已,我,我……你們應該把我交給衙差啊!放開我~~~”

    寸哥兒不光是害怕自己會被虐待,更是害怕人家追問自己的來歷。

    “有人讓你來偷東西,難道你就沒看看這裏是誰的莊子?!”

    堯江養傷養了一個多月,這身筋骨早就受不了要活動活動了,剛出來幾天,就碰見這個小賊,他可不會心慈手軟。

    “大爺,饒命啊,我就是一時起了貪念啊!您就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寸哥兒求饒的聲音很快便將莊子裏的人吸引過來。

    “就是個小偷而已,你們別看了,趕緊做事情去!”

    李管事趕走看熱鬧的夥計,從堯護衛說的話,他已經猜到了這個小偷恐怕不止是小偷那麼簡單。

    夏小麥微微蹙眉,雖然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堯江和李管事的神情,她也猜到了一些。

    “夫人,這個單子你收好,我已經全部記下來了。”

    李管事心裏還有有所擔憂,覺得還是應該小心行事。

    夏小麥看了看縮在角落裏的寸哥兒,接過單子點了點頭,李管事便趕緊帶着大姚和鐵柱出發了。

    堯江這會兒將寸哥兒先關進了雜物房,才和夏小麥說了經過。

    “他的同夥跑了?”

    夏小麥覺得堯江做事應該不會如此。

    “天嵐去跟蹤了,想必下午就能知道了。”

    堯江輕鬆的說道,要是這種事都辦不好,他也不用在禁軍呆這麼些年了。

    “你把門打開,我問他點事情。”

    夏小麥說着,堯江便打開了房門,陪着夏小麥一起進去了。

    “夫人,夫人,你饒了我吧,我真的只是一時間鬼迷心竅而已!”

    寸哥兒慌張的跪在夏小麥身前,哀求道。

    “這莊子偏僻,你的這個說辭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夏小麥淡淡的說道。

    “我,我……”

    寸哥兒支支吾吾,腦子飛快的想着說辭。

    “別你你我我的了,說吧,偷我的配方,是誰指使你的?”

    夏小麥直截了當的問道。

    “沒……什麼配方……我我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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