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忍不住笑了笑。

    “其實,這事倒也不好怪劉夫人,我夫君也是商人,我多少能理解劉夫人的顧慮。之前流言這般喧囂,若是劉夫人站出來指責,很多不明真相的百姓恐怕就真的以爲‘養生館’是因爲嫉妒和眼紅,才說出這樣詆譭的話語。”

    白夫人搖了搖頭,表達了不同的看法。

    “今天我告訴文夫人,也是想借文夫人的口,轉達給文大人,這樣也好儘快的瞭解這個案子,不然受苦的只會是百姓了。”

    夏小麥一副說出了真相便放心的模樣,看着文夫人。

    “這事兒我會去便告訴我家的,這樣明早開堂,看那個烏雅還有什麼可狡辯的!想必這案子定了,大家也就能對比出來,劉夫人你與烏雅的不同了!”

    文夫人見夏小麥沒有因此倨傲,也很樂意與她交好。

    “是啊,這可是件好事,省得烏雅趾高氣昂。”

    魏夫人趕緊說道。

    “說起來,這還是要感謝魏夫人、文夫人的幫助,白夫人的支持了,我這也沒什麼感謝的,嗯……下午的護理,我親自來給各位夫人做如何?”

    夏小麥笑着說道。

    “好呀好呀,我可是知道劉夫人你親自護理的,似乎還只有開業時,王妃、太子妃她們呢!”

    文夫人眼前一亮,魏夫人也是極爲高興。

    “大人,夫人剛剛回府了,她說有急事和您說,便差我過來請您。”

    文府上的管家匆匆趕到府衙,找到了正在處理公務的文大人。

    文府和府衙隔了兩條街,雖說不遠,但是文夫人也不合適隨便出入府衙,便讓管家去傳話。

    “是嗎?好的,我知道了。”

    文大人正在書寫什麼東西,聽得管家的話,手上微微停滯之後,便一邊說一邊寫下了那一段的最後幾個字。

    隨後文子川和主簿簡單交代之後,趕回去見自家夫人。

    “怎麼早就回來了?和魏夫人、劉夫人她們相處如何?”

    文子川走進廳堂,看着自家夫人一邊詢問一邊接過她遞過來的茶杯。

    “劉夫人年紀不大,倒也是個精明的人。”

    文夫人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並沒有表現出厭惡。

    “是嗎?那關於‘美顏堂’的事情,你們有沒有議論什麼?”

    文大人繼而問道。

    “嗯,我便是爲了這是叫你回來的。正如你猜的那樣,劉夫人也很關心這件事的進展,我便順勢說出了府衙現在的困境。”

    文夫人說着,自己也喝了一口茶。

    “老爺,香橙和牛奶不可以同時食用,那些脣膏裏面就有這兩種,塗抹在嘴脣上難免會有些許進入脾胃,引起胃部不適,甚者出現嚴重的腹瀉。”

    她現在也還是驚訝於這個事實。

    “居然是因爲這個……是劉夫人發現的?”

    文大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而問道。

    “是的,不過我覺得她很早就發現這個事情了,老爺你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的閒話嗎?‘美顏堂’在買這個第一天,劉夫人一早就去‘美顏堂’和烏雅一番言語爭執過了,我覺得她恐怕在脣膏開賣的第一天就已經知道了。”

    文夫人微微思索後,肯定的下了結論。

    “你的意思是劉夫人故意不說的?也是,要我我也不說。”

    文大人挑了挑眉。

    “是啊,這種事情是烏雅自己見識淺薄而已,更何況這個烏雅也確實太囂張,還敢動心思讓一個小小商婦來鬧事……”

    文夫人一個婦女,又是京城知府的家眷,耳朵裏自然是聽進去了很多八卦的。

    “鬧事?什麼商婦?”

    文大人弄清了那些病症的起因,心情好了很多,便和夫人閒話幾句。

    “老爺你整天忙着,自然是不知道這些八卦的。這商婦的夫君姓宋,做的是糧油生意,聽說那天早上她和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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