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夏小麥面對的是不瞭解這方面的環境,加上金丹這個敏感的存在,事情處理起來便費勁了很多。

    就像她說的那樣,大家不重視那些病症,就是因爲類似的病症太多了,大家很難相信就是這美好的護膚品導致的。

    徐大夫、董大夫他們查證和研究,爲的是證明護膚品有問題。既然要證明,當然就需要有力的例證,夏小麥認爲於氏就是這個例證。

    夏小麥和徐大夫沉默了一會兒,夏小麥便出去囑咐了一下郝廚子他們,趕緊給徐大夫做了一點喫的。

    徐大夫簡單的吃了一些,便又離開了膳禾館。

    下午晚些時候,堯江纔回到了膳禾館。

    “堯護衛,徐老都和我說明了情況了,於氏有消息了嗎?”

    夏小麥見他回來,放下手裏的東西,從櫃檯出來,領着堯江去了後院。

    “沒有,屬下去了於府和宋府,想法子打聽了一下,但是沒有半點於氏的蹤影。夫人,沒找到於氏,是屬下無能……”

    堯江無奈的搖了搖頭,覺得夏小麥臉色也不太好,便這般說道。

    “這事兒不怪你,於氏情況不穩定,事情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或許我該派人盯着於氏的。”

    夏小麥覺得堯江奔波一下午了,她有什麼可責怪的呢?

    讓堯江休息一會兒,夏小麥帶着思慮回到前廳繼續忙碌。

    晚上,夥計們忙完了,大家一起坐着喫飯的時候,以個小夥子風風火火的跑進來。

    “你們有什麼事嗎?我們‘膳禾館’打烊了!”

    堯江蹙眉,沉聲攔下了衝進來的那個小夥子。

    “‘膳禾館’裏有大夫在嗎?我的朋友在街角那邊突然暈倒了,我求求你們,幫我救救他!”

    小夥子一頭的汗,着急的解釋着,乞求的看着夏小麥。

    “你的朋友在哪兒?”

    夏小麥立刻便起身,走到小夥子跟前。

    堯江眼神一凌,看着小夥子卻沒有說什麼。

    匆匆來到街角,夏小麥看見了歪倒在地上的青年,這會兒街上已經有些冷清了。夜色中,夏小麥無法察言觀色,便直接把脈。

    這一把脈,夏小麥緊張起來,因爲她已經摸不到脈搏了。她趕緊俯身聽他的心跳,發現這個青年已經出現了休克了,情況緊急,夏小麥便趕緊疊起手掌,給他做了心臟復甦。

    按了十來下,夏小麥又聽了聽心跳,發現青年已經恢復了心跳,這才讓堯江和張管事將青年搬回了膳禾館裏躺下。

    回到了膳禾館裏,藉着明亮的燭光,夏小麥看清了青年的臉色,結合青年的脈象,夏小麥心裏便有了判斷:青年患有心症。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青年才緩緩轉醒。

    “揚升,你感覺怎麼樣?”

    小夥子看見青年醒過來,焦急的神色才緩和了不少。

    “施文……我……剛剛是怎麼了?”

    揚升發現了自己在膳禾館裏面,有些疑惑和茫然。

    “你剛剛走着好好地,突然就昏倒了,可是嚇死了我了!”

    施文誇張的描述着。

    “多虧了‘膳禾館’的人,是他們救了你!”

    施文轉頭看向夏小麥,言語中滿含感激。

    “揚升,你有心症,剛剛是病發了,纔會昏倒的。”

    夏小麥回以禮貌的點頭。

    “嗯,我確實又心症,但是已經多年沒有病發了,今日這是怎麼了……”

    揚升疑惑又後怕。

    “我剛剛給你把過脈了,你的脈象有些虛浮……你既有心症,飲食就存在禁忌,我覺得你應該是吃了不合適的東西纔會如此。”

    夏小麥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她一說完,揚升和施文對視一眼,目光似有古怪,揚升的眼神中還帶了一些恐懼。

    “多謝夏老闆救命之恩!”

    揚升微微低頭,表示感謝。隨後,揚升和施文離開了膳禾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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