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老王爺也是萬萬沒有想到,慕王會是最終的幕後黑手。

    “我知道,其實關於慕王,我早就發現了一些端倪,只是……”

    夏小麥想說,僅靠端倪和直覺,她也無法去指證慕王什麼,畢竟太子也確實不是什麼關明正大之人。

    “老王爺,皇上讓景弈世子告訴我,星辰他有可能在巴寧,這是真的嗎?”

    夏小麥咬着脣。

    “不是可能,是真的!因爲近日停了戰,之前在巴寧的大禹使者被送了回來,他們確認,星辰確實在巴寧。”

    “因爲近日停了戰,之前在巴寧的大禹使者被送了回來,他們確認,星辰確實在巴寧。”

    牧老王爺沉聲說道。

    “那他是被抓去的?他有沒有事?!他……”

    夏小麥呼吸一滯,話語漸輕。

    “詳細的情況,使者說不清楚,我也覺得疑點頗多……現下和你講了也是無用,反而會影響你的判斷。”

    牧老王爺囑咐着。

    夏小麥恍然想起了秦老闆的證詞,一番猶豫之後,還是拿了出來。

    “這是秦老闆親筆書寫的,關於慕王的一些事情,我帶着其實也沒什麼大的作用,被西蜀的發現了也不好,還是交給您保管吧!”

    趕路的日子裏,夏小麥也想了很多事情。

    她始終相信劉星辰不會是叛國棄家的懦夫,所以她所能想到的後果都是建立在這個基礎之上的。若是京城沒有心狠手辣的慕王,縱使在外面千難萬險,夏小麥都會放心家人的安全問題,可是慕王卻讓未來多了無窮無盡的變數。

    憑着秦老闆的話,她甚至猜想,慕王恐怕和劉星辰的行蹤被泄漏有關係,如此一來,慕王豈不是和西蜀暗中有勾結?如今的形勢讓夏小麥樂觀不起來。

    夏小麥不想讓慕王得逞,就算秦老闆人微言輕,但是這些證詞也足夠讓牧老王爺他們警覺起來不是嗎?

    夏小麥離開之後,牧老王爺打開了秦老闆的證詞信封,來來回回的看了多遍,突然臉色大變,趕緊寫了兩封密信。一封讓人祕密送往京城,交給自己的兒子,另一封則在第二天的清晨,由方北轉交給了夏小麥,並且帶話給夏小麥尋着機會交給劉星辰。

    懷揣信件,夏小麥又跟隨隊伍繼續前行,半日之後,抵達被西蜀佔領的淮城,西蜀的大將拓跋鋒親自在城樓上迎接任淮安,並且好好的打量了這個有兩個女子的使者隊伍,客套的說了幾句之後,便安排了一個五十人的士兵護送這支隊伍,而張士誠所帶領的護衛隊就此返回大禹軍營,他們自然不會被允許進入西蜀,只留下了方北他們三個充作馬伕侍從。

    雖然任大人是商議和親去的,但兩國畢竟還處在戰時,所以五十多人的護送其實就是監視,大家心知肚明,便也不多說什麼。

    因爲西蜀地勢複雜多變,隊伍大了,前行的速度也慢了一些,經歷了差不多十日,大家才終於抵達了目的地,西蜀都城,巴寧。

    任淮安等人被安置在驛站,而驛站被裏裏外外三層官兵把手,夏小麥他們只覺得和坐牢一般,方北等人更是沒有辦法出去打探消息。

    第一天,任大人被告知在驛站好好休息,連日趕路太辛苦。

    第二天,任大人又被告知西蜀的國君太重視這一次的接見,所以需要好好的安排一下。

    就這樣,到了第三天,任大人才帶着兩個從官,方北和夏小麥進了宮,面見了西蜀的國君。

    任大人和兩個從官是使者;夏小麥身着大禹宮女的衣衫,很明顯是代表了皇后娘娘,她和方北兩個人捧着文書等等物件跟隨在任大人身後。

    早朝上,西蜀國君只是走了個過程,擺足了朝堂氣派,說了些客套話,收下了文書等等物件罷了。中午的宴會纔是準備多日的重頭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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