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關於我立地成佛的故事 >第34章 不要開門!
    “好勒,我這就去。”婦人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楚鈺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將婦人拽下:“嫂子,你準備多準備幾張護理墊,等下用的着。”

    “護理墊是什麼?”

    看着婦人疑惑的眼神,楚鈺恨不得給抽自己一個耳刮子,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會有護理墊這樣的東西呢?

    要是有的話,房間裏那位也不至於一身都是褥瘡不是。

    思及此,楚鈺急忙改口:“嫂子,你將窗戶打開通風即可,等下我還要替大哥治療,免得將你新換的被褥弄髒了。”

    “好,什麼都聽你的。”

    說完,婦人轉身進屋,按照楚鈺交到的忙活了起來。

    留在院子裏的楚鈺,急忙從系統中,拿了一些消炎藥和治療褥瘡的藥膏出來。

    爲了避免東西太過新穎,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楚鈺吩咐宵月:“宵月,你到廚房去,找幾個乾淨的碗過來。”

    聞言,宵月擡腳就朝廚房走去。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宵月便走了回來,手中還拿着四五個乾淨的瓷碗,一一放在了石桌上。

    楚鈺連忙將手中的藥膏擠了進去,參和在一起,順帶將消炎藥加了進去。

    等她忙活的差不多的時候,婦人已經從房間走了出來。

    “小鈺,裏屋已經按你的吩咐安置好了。”

    “好勒,我這就來。”

    楚鈺將藥碗拿着,擡腳朝婦人走去,淺笑着問道:“嫂子,我還不知道大哥的名字呢,你能自我介紹一下嗎?”

    她本是來幫忙的,知不知道他們的姓名,並沒有什麼關係。

    可等下她需要替房間裏的男人治療,要是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可不好溝通呢。

    是也,她這會兒纔開口,詢問這夫妻兩的姓名。

    這時,婦人才想起來,她居然沒有自我介紹,當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小鈺實在不好意思,我一時激動,居然忘了給你自我介紹了。我夫君姓秦,單名一個海字,我孃家姓趙,當名一個伶字。”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進了臥室。

    窗戶已經被打開,柔和的陽光順着窗戶透進來,清涼的微風衝散了腐爛的味道。

    房間裏的空氣,已經變得不那麼刺鼻了。

    楚鈺來到牀邊,趙伶急忙搬了一把凳子過來,放在楚鈺的身後,示意她坐下說話。

    楚鈺淺笑着點了點頭,算是像趙伶道謝了。

    隨後,她坐在凳子上,淺笑着看着牀上的秦海。

    而秦海卻雙眸圓睜,惡狠狠地瞪着秦伶。

    此時他體內的鎮靜劑已經消失,有的是力氣對趙伶發脾氣了,“趙伶,你難道還嫌我不夠丟人現眼嗎?居然將一個外人帶進來,觀看我這副沒有尊嚴的樣子?

    滾,你們給我滾出去,滾~!”

    “夫君,你先不要動怒,小鈺她……”

    趙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楚鈺伸手拉到了一邊:“秦家嫂子,讓我來跟大哥溝通,好嗎?”

    秦海這個樣子,不是三言兩語便能說得通的。

    還不如由她這個外人來溝通,說起話來也方便些。

    不然,一時半會兒,她是不能替秦海治療的了,也不能馬上處理自己的事情。

    思及此,楚鈺看着秦海,柔聲開口溝通:“秦大哥,我叫楚鈺,我是一名大夫,你能心平氣和的,先聽我講幾句話嗎?”

    若是秦海不答應的話,她不介意在給他來一針鎮定劑,免得他在歇斯底里的,耽誤她的時間。

    聽完了楚鈺的話後,秦海身上的暴脾氣少了些。

    但也僅僅只是少了一些而已,並沒有完全消失。

    秦海對楚鈺怒目而視,口中的言辭依舊犀利的很:“我管你是不是大夫,你一個婦道人家,跑進別人家裏,觀看其他男子的身體,你夫君就不管嗎?”

    “秦大哥,首先呢,我是一名大夫,在大夫的眼裏沒有男女之分;其次,我是我,我夫君是我夫君,我要怎麼行事,還輪不到他來質疑。”

    楚鈺的話,將秦海懟的無言以對,“你……”

    “我什麼?”楚鈺毫不畏懼的回了一句。

    緊接着人也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伸手掀開了秦海身上的薄被。

    秦海想要反抗,卻因爲腿腳不便,顧得了頭就顧不尾。

    “原本我還想替你用點麻醉藥後,在清除你身上的這些腐肉,既然你這麼中氣十足,那便生受着吧~!”

    原本,楚鈺想要跟秦海溝通後,在替他清除身體上的腐肉。

    可秦海卻偏偏不識好歹,不光言語上不饒人,還說她不守婦道。.七

    她與百里彰的關係,本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稍微觸碰一下,她就會疼痛不已。

    既然秦海上趕着找不痛快,她又何不成全他?

    鋒利的手術刀,從系統中脫離了出來,出現在楚鈺的手上。

    楚鈺拽着秦海的腿,眼疾手快的刺了下去,將一塊腐肉給剔了出來。

    秦海疼的滿地打滾,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從他的口中爆發了出來:“啊…啊…”

    見此情景,趙伶想要上前來制止:“小鈺,手下留情,我夫君他……”

    趙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楚鈺快速甩出的兩根銀針,封住了啞穴、麻穴,她的人也跌到在地上,無法爬起來。

    楚鈺不在理會,也沒有開口解釋,繼續動手替秦海剔除褥瘡上的腐肉。

    這些腐肉要是不剔除的話,他身上的褥瘡就不會恢復,身上的傷也自然得不到救治。

    如此彷彿三五次後,楚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居高臨下的看着秦海。

    冷着一張臉問:“痛嗎?”

    “我拿刀子挖你的肉,你會不會痛啊~!”秦海目茨欲裂的看着楚鈺,一雙星辰般的眼睛中,全是惡狠狠地光芒。

    若不是他的腿不能動,他此刻早就已經對楚鈺動手了,還用得着給浪費口水嗎。

    “既然你知道痛,那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楚鈺的質問,讓秦海陷入了沉默中。

    不一會兒後,他猛然擡頭看着楚鈺,眼中全是希翼的光芒。

    若他沒有理解錯的話,眼前的這個姑娘是在告訴他,他的腿疾能治?

    想到這裏,秦海身上的暴虐之氣消失,對着楚鈺深深的低下了自己的頭。

    歉意、愧疚的話,也從他的口中傳了出來。

    “楚大夫,對不起,是秦某有眼不識泰山,錯怪了姑娘您的一片好意,還請大夫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秦某人一般見識。”

    “你的意思是,你願意配合治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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