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是車牌號和查詢到的車輛信息了。

    蘇淺安抿着脣拉了下來,上面的人的名字,她倒是一個都不認得。

    蘇淺安心裏大致有了數,回覆了一個ok,隨後轉到了律師事務所的聊天窗口,就瞧見了們發過來的時間和地點。

    蘇淺安看了眼時間,站起身拿了包出了門。

    因爲剛剛收到的那些消息,蘇淺安一出門,下意識地就看向了謝朦的座位。

    “謝朦來了?”

    謝朦連忙站了起來:“是,早上因爲有點急事,所以請了假,事情辦完了就來了。”

    謝朦臉上帶着笑,神情十分放鬆,大概是因爲早上辦的那件急事,讓她很高興?

    和顧長生見面,讓她很高興嗎?

    蘇淺安眯了眯眼,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只輕輕點了點頭:“好,辦好了就好。”

    蘇淺安說完,轉眸吩咐着吳靈:“明天晚上就是大秀了,今天下午和明天一整天的時間,不要再安排別的事情了,所有與大展相關的人,這兩天都去展館盯着,一定要確保明天晚上的大秀萬無一失。”

    “好的,蘇總。”

    蘇淺安去了停車場開車,車一開出格拉雅,蘇淺安就在後視鏡裏面看見了熟悉的大衆車,不過今天開的是白色的,仍舊不遠不近的跟在她的車後。

    蘇淺安幾乎是下意識地勾了勾嘴角,笑了起來。

    到了律師事務所約定好的包間,蘇淺安推門而入,就看見裏面坐着六個穿着西裝的律師。

    “你們好,我是顧檸安。”

    蘇淺安之前雖然以蘇這個姓氏聯繫的律師團,可是作爲事主,她的身份,還是顧檸安。

    幾個律師連忙站了起來:“顧小姐你好。”

    蘇淺安也沒有和他們,只徑直道:“之前我忙,只大致瞭解了一下情況,知道警察局將顧長生放走了,他們將顧長生放走,用的是什麼理由?”

    “是所我們提交的證據不足。”

    “究竟是怎麼個證據不足法?”

    “顧長生說,之前你在顧家住過兩年,而從八年前一直到三年前蘇晗女士去世,蘇晗女士一直在接受顧長生給她安排的治療,爲了感謝他這段時間給蘇晗女士提供的頂級醫療服務,蘇晗女士就將那些藏品送給了他,他並不是搶來的。”

    蘇淺安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人要臉樹要皮,顧長生還真是沒臉沒皮啊。”

    “我有證據證明,那些東西是屬於蘇家的,那他可有明確的證據證明,我母親曾經將那些東西送給他?”

    律師搖了搖頭:“顧長生沒有證據證明蘇晗女士將那些東西都送給了他,可是卻提供了那五年時間中,蘇晗女士在療養院治療的賬目清單和結算證明,證明蘇晗女士的醫療費用的確是他在結。”

    蘇淺安咬了咬牙,顧長生將媽媽和她接過來最開始的初衷,是爲了讓她嫁給葉安,幫顧家從葉家那裏,謀取利益。

    因爲對她和媽媽有所求,所以纔會主動承擔下媽媽的治療費用。

    而後來她離開之後,明明是顧長生用她離開爲條件,來換取他那幾年時間對媽媽的治療。

    更何況,她媽媽還被他們顧家人給害死了。

    如今他卻用那些醫療費清單當作了他搶走蘇家東西的證據?

    真是可笑。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應該怎麼樣,才能夠將他定罪?”

    “我們目前提交出來的證據鏈那些其實是足夠充足的,顧長生能夠咬死不認,讓警察局放任人,卻不一定能夠用那根本不存在的證據,讓法院對他輕判。”

    “但是如果顧小姐手裏有一些能夠證明蘇晗女士並未將那些東西贈與給顧長生的證據,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她媽媽們沒有將那些東西贈與顧長生的證據?

    她在國外六年,從哪兒去找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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