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夏乏到了,腰痠背痛,纔剛到24就覺得哪都不舒服。
她來這個公司已經有一年多了,日復一日頗感無聊,每天無非是打打電話,到處的忽悠別人。
平日裏打交道最多的就是那些手握採購大權的工廠領導們,每次出去,就是個三陪,陪喫陪玩還得陪P,別看他們人前是威嚴滿滿,人後卻是衣冠離獸,玩起來都很瘋。
想起昨晚也是如此,輝耀公司負責人張玲魁年紀都快五十了,還硬是要點兩個技師按摩,看她進去的時候,還往酒裏放了一粒藍色,看樣子是打算奮戰到天明瞭。
蔣一燕卻沒那好命,每次都只能草草了事。
關鍵是沒有辦法,來了好幾個私企代表,自己不上,別人也不好意思玩,玩的話又不能因爲玩太久而冷落他們,不然隨便哪個說句需要考慮或者開會研究,這單子怕是又跑不下來了。
不過自己帶着他們來玩,倒貼的錢不就打水漂了麼,每次都是草草完事,花錢傷心,真是無奈。
最近公司來了個叫李牧的美男,相貌和一個韓國明星長的極像,好像是演什麼生死戀的男主角。
再加上1.75的高挑身材,皮膚白嫩,配上利落乾淨的短髮,平日裏雖然一副生人勿近的禁慾系,但笑起來卻格外地有感染力。
可是穿着卻不怎麼檢點,雖然穿的都是職業西裝,上衣常常穿着圓領襯衫,上面的幾粒釦子都不帶扣的。
保守大叔的扣子就是全扣的,不過都已經是時代的眼淚了。不過實際上就算是之前最風情的公司男公關也會保留一顆釦子。
更別說有次公司冷氣壞了,天熱得要命,男同事都躲進廁所扭扭捏捏地解下外衣。
只有這個李牧,當着商務合約部二十多號人的面把毛衣脫了,一點遮掩都沒有,大大方方的,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同事們都覺得他蕩,她倒是想着說不準人家格局就是不一樣,一肚子墨水,根本就不在乎這點東西。
畢竟據說以前是永石的hr,首都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學的是材料化學。但因爲人力市場競爭激烈,只能走後門來公司。
說實話,公司裏大多是年輕的女的,畢竟做這事情,女的玩的開喫的苦。男的話,除非自己願意被人玩還差不多,不然生意肯定談不成。
“這人絕對燒,看那細腰,要是夾着他的腰該多爽,那長腿大胸肌。”坐旁邊的馬武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蔣一燕笑着說道:“你就別想了,聽說老闆很看重他,你想玩?小心老闆把你炒了魷魚。”
“哼,小蔣,不是我吹牛,嘗過我厲害的人,還沒幾個能離得開的,就說上次那醫藥代表吧,到現在還經常發信息給我,要不是我玩膩了,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呵呵。”蔣一燕笑了,“你還敢去嗎?那次要不是我趕來的早,你早就被他女朋友打
死了,還在這吹牛。”
馬武欣拿起文件袋不停地拍桌,懊悔地說道:“這是失誤啊,我約了這麼多年,什麼良家、清純弟弟沒玩過?都沒出過事。”
“就那次真的是命衰,那燒貨外面到處偷人,他女朋友早就知道,一直在找機會。我運氣差,正上馬的時候就被抓了。”
“不過那次姐姐在這裏還是要謝謝你了。”
“哈哈,你啊,開車不直播,出事就找老妹。”蔣一燕笑過後神情一頓,觀察了一下週圍,見沒人注意這邊,又接着小聲地說道,
“馬姐,聽掃地的劉叔說,上次他在女廁所聽到有人在做,把廁所搞得到處都是水,你說是誰了?”
馬武欣神祕一笑:“還不是李牧,告訴你吧,其實她哪裏是被老闆看重啊,其實啊,是小白臉,聽說在大學的時候就被包了。”
“不然一個畢業沒幾年的男大學生,怎麼能直接進公司?上次會計小吳還和我說,李牧進公司就有我們三倍的工資,還五險一金。”
“你說,我們剛進公司時纔多少錢啊,真的是男人大腿一張,什麼都有!”
蔣一燕一臉難以置信,“不會吧,看他們平時沒什幺交際啊,就偶爾打打招呼的,真看不出來啊!”
“所以我說你經驗少啊,什麼看不看重啊,還不是故弄玄虛,怕人說閒話。”
“哎,要說還是有錢人爽啊,玩的男人都是極品,哪裏像我天賦異稟,但約的都是些爛褲襠。
蔣一燕樂了,“呦,你不是說你天賦異稟幺,有本事把李牧拿下啊。”
“小蔣你別激我,約就約,半個月之內,我絕對把他弄到手,要不這樣,我們賭一千塊錢,敢不敢!”
“這有什麼不敢的,不過到時候要是成了視頻發我一份就行。”
蔣一燕轉頭朝李牧辦公司瞥了一眼,心說你要是真這麼爛,那我也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