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算什麼東西?
學校裏每次一出事,不就說監控壞了嗎?
多麼完美的理由啊。
習雲徹底慌了,害怕得一直哭,藥效也越發的嚴重了。
他現在就像是在鐵板燒上的一隻活魚一般,瀕臨死亡了。
求救的字眼卡在嘴邊,習雲卻被藥效影響得喊不出聲。
元寂毫不在意地站在一旁看着他,眼中盡是得意。
現在開學第一天,大多數的社團活動都沒開始,而且他看過了,這藝術樓裏就剩他們舞蹈室還亮着燈了。
其他人早就走光了。
就算是習雲再怎麼喊也沒有用。
而且......習雲也不敢喊吧,喊了別人過來看自己怎麼被操嗎?
不過一會兒,習雲的理智之線就已經被藥效的慾火給燒斷了,他清澈的雙眸蒙上了一層水霧,漸漸的......痛苦都被藥效給壓了。
習雲張着嘴巴,口水流了出來。
這要是換了別人,這會兒怕是已經受不了,求着元寂操了,可是習雲有何厲了,他可受不了這麼噁心的東西。
“怎麼?受不了了?”元寂蹲在習雲的身邊,目光冰冷的看着習雲,頂了頂跨,“來給老子舔一舔,老子就施捨你怎麼樣?”
他的言語中盡是得意。
習雲心裏痛恨這個人,可是這藥效真的太可怕了。
習雲忽然笑了,口水大把的流了出來,看着眼前元寂的那東西,他緩緩的伸出了手。
元寂看着他的動作,以爲他是屈服了,忍不住得意的大笑。
“我還以爲你是個多貞烈的東西,果不其然也是塊賤骨頭!”元寂笑着,但是眸中的光芒卻是十分的陰冷。
習雲心裏臭罵着元寂,手還是伸了過去。
下一刻,他的手掌就抓住了元寂的兩個東西。
元寂挑了下眉,有點驚訝。
“小東西居然喜歡先舔這個嗎?”元寂玩味的笑着問道。
誰料。
習雲下一刻就笑得比元寂更冷,眼中閃過一絲極度陰冷的光芒,他手上一用力。
幾乎是用盡了全力一般,用指甲也扣了進去!
“啊啊啊!”元寂的得意轉瞬即逝,痛苦得慘叫不停。
他的臉色霎時間變得比習雲的臉色還白。
元寂慌亂的打開了習雲的手,整個人疼得倒在地上翻來翻去的,臉色蒼白得化作了白紙一般,死死的咬着嘴脣。
他的嘴脣都快要咬出血來了,兩隻手捂着自己的兩個‘品乓球’,痛苦得臉都扭起來了。
男人的那個地方最是脆弱不堪了,隨便的一下就能讓人崩潰了。
更何況習雲不僅用了全力,還是用了指甲的。
習雲強忍着藥效,看着痛苦不堪的元寂,冷冷的笑着。
“哈哈哈,就憑你也想碰我?你算什麼東西?!”
元寂捂着自己的私.處,疼得咬得嘴脣都流血了,怒火攻心。
不知道是不是怒火的驅使,元寂艱難的站了起來,走到習雲的身邊。
“王八蛋,老子今天不僅要操.你!還要把錄像放到學校的大屏幕上,讓所有人都看看你發騷的樣子!”元寂就算再氣,這會兒也疼得沒有力氣踹習雲了。
“王八蛋!”習雲氣得胸口疼。
元寂疼得臉色蒼白,嘴脣也在微微發抖。
可是事已至今,他如果不抓住習雲的把柄,那是不行的。
習雲已經沒有力氣了,所有的力氣都用來掐元寂的‘乒乓球’了。
元寂看着習雲,怒火上頭,擡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響聲在舞蹈室裏傳來。
習雲被扇得頭都歪了過去,本來就被藥效薰得通紅的臉蛋又多了一個巴掌印。
但是這一次習雲死死的咬着脣,沒有喊出一聲。
他只是轉頭惡狠狠地瞪着元寂。
“瞪?我看你一會兒騷起來了還怎麼瞪?!”元寂發狠話。
他剛要低頭去吻習雲。
忽然間,砰的一聲。
劇烈的聲音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力。
元寂擡頭一看,舞蹈室的玻璃門直接被撞開了,碎了一地的玻璃。
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舞蹈室的門口,男人一臉陰沉得不行,周身的氣息令人感到畏懼。
習雲轉頭一看,朦朧的視線。
但他依舊能認得出這是他老公......
何厲。
何厲看見了脫得溜乾淨的元寂,和倒在地上衣服褲子被撕爛的習雲,雙眸被怒火徹底侵佔了。
他也沒多想,衝過來就是一腳,用盡了全力甚至疊加了怒火的一腳,準確的踹在了元寂的臉上。
元寂整個人直接向後飛出去幾米遠,倒在地上沒有再站起來。
何厲蹲下來,沒有想習雲是不是主動的,直接把習雲抱在了懷裏。
習雲哭了出來,手指抓着何厲的衣服,“哥哥,你終於來了。”
“我真的以爲自己要被人......”
習雲哭得嘴脣都在顫抖,身子也跟着顫抖個不停。
眼淚就跟開了閘門的水壩一般,洶涌的一直流下來。
何厲聽了習雲的話,心裏就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目光看見了習雲腰上的一大塊淤青,雙眸閃過一絲狠厲。
他抱着習雲,手掌安撫着懷裏顫抖的小寶貝,“別怕啊,哥哥來了,別怕,誰敢欺負你,哥哥弄死他!”
何厲說着話,嘴脣也有點顫抖。
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怕得嘴脣跟着顫抖,怕得一顆心臟都要碎了。
習雲所有的防備在看見了何厲以後,就全都卸下了防備。
懷裏的小傢伙不安分的扭來扭去的,“哥哥,我想要......”
何厲看着懷裏的小傢伙,馬上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習雲全身都紅了,臉色漲紅得要滴出血來了。
這是......被下了藥了。
“別怕啊,寶寶,哥哥帶你離開這裏!”何厲的目光快速的掃了一眼舞蹈室裏,發現了一件沒人要的外套,急忙扯過來給習雲包着。
何厲抱着習雲起身,臨走前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元寂,目光陰狠得像地獄裏的惡鬼。
.
蘇玉澤發完信息後,一直感覺心裏不安。
打牌也打不下去了,一直焦躁的抓頭髮。
“怎麼了你?輸了也不用這麼煩吧?”白南夏笑着說道:“不懲罰你好了吧,別抓了。”
他們玩的遊戲是誰輸了誰就下場換另一個人上場,並且要接受懲罰,解開一顆釦子,沒有釦子了就脫!
這會兒蘇玉澤輸得只剩內褲了。
沈清風在一旁笑着說道:“那可不行,我可是一直都等着呢。”
祁城在一旁微微揚了揚嘴角,表示默認了。
其實這宿舍裏的四個人,三個攻都想看蘇玉澤脫光光。
只不過是誰更會演習,裝出一副不想看的樣子罷了。
“不是啊,我是心煩啊,剛剛何厲發信息給我,問我習雲在哪裏。”蘇玉澤心裏也煩,
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事的,人家夫夫倆說不準吵架了而已。”祁城不鹹不淡的說道。
“是啊,你別多想了。”
“對對對,別岔開話題,你現在可是要接受懲罰的!”
蘇玉澤實在是心煩得不行,頭髮都抓掉了幾百根。
他看這幾個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忍不住心裏發火,衝着幾人低吼道:“脫脫脫,脫什麼脫?!你們幾個又不是沒看過!還一個個都纏着我幫忙擼!”
話音一落......
整個宿舍瞬間陷入了蜜汁安靜。
三個人默契地看着蘇玉澤,蘇玉澤一時啞巴了,說不出話。
三個人看看蘇玉澤,又轉頭看看兩外兩人。
祁城:“!!!”
白南夏:“!!!”
沈清風:“!!!”
蘇玉澤:“!!!......”
操了!
不小心說漏嘴了!
我他媽現在收回來還來得及嗎?!
蘇玉澤恨不得給自己來幾個大嘴巴子,或者坐上火箭去月宮找嫦娥娘娘,順便看一看宇航員們。
這世間的紅塵實在令人凌亂!
“我草!你們他媽的對小澤澤做了什麼?!”沈清風瞬間就受不了了,之前的春風拂面好脾氣一下子就崩了,猛地站起來對着祁城質問。
白南夏也受不了了,猛地站起來,瞪着沈清風,語氣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我他媽還想問你呢,你他媽對小澤澤做了什麼?!”
祁城猛地站起來,一句話也不說。
另外三人都有點疑惑。
大兄弟,你想幹些什麼?
誰料。
祁城直接衝着沈清風和白南夏兩個人,一個一拳過去。
兩個人一下子沒有防備,都着了道。
“我草!”
“操了!”
“媽的!打架是吧?!”
“打就打啊!誰怕誰啊!”
一時間,宿舍裏的三隻哈士奇開始拆家了!
蘇玉澤在一旁無語凝噎。
我他媽那裏是住宿啊,這是養了三隻哈士奇啊!
祁城和白南夏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情,沈清風知道白南夏對蘇玉澤做了什麼,可是不知道祁城也做了!
宿舍裏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腳,打得不可開交。
蘇玉澤眼看着自己是沒那個力氣拉架的,乾脆出門去藝術樓找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