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敲響了。
何厲打開一個小逢。
自己還站在門口,把打開的部分全都擋住了。
畢竟習雲的身上只是披着衣服褲子,難免會顯露出來一些。
楚文有點懵逼的看着何厲。
這門一開,一股特別濃郁的石楠香味瞬間就涌了出來,撲了楚文一臉。
這味道楚文又怎麼可能聞不出來。
“沒想到啊,老三,你居然和老四有一腿。”楚文玩味地笑着,把手裏的袋子從門縫塞了進去。
何厲擋着門口,只穿着一條內褲出現在他面前。
楚文看着何厲一身的那東西,忍不住笑。
何厲接過袋子,看在楚文幫忙的份上,忍住了想要打他的衝動。
“嘖嘖嘖,老三,你這一身白白的東西可是大補啊,怎麼不喂老四喫下去啊?”楚文伸手在何厲沾滿了那東西的腹肌上戳了一下。
“還有......你們居然在器材室做,夠野啊,是不是很刺激啊?”
何厲一臉陰沉,看起來並不是很高興。
楚文看着自己指尖沾染的那點東西,疑惑的看着臉色陰沉的何厲,“怎麼了?不是吧,哥哥開個玩笑而已,別介意嘛。”
何厲有點不爽的嘆了口氣,想跟楚文訴訴苦。
“不是我想的,被人陰了。”
說着,他的雙眸閃過一絲極其陰冷的目光。
整個人的氣息都低沉下來。
楚文看着情勢不對,何厲這反應有點不對勁啊,“啊......那什麼,難道是......老四強迫你的?”
天哪,沒想到老四居然這麼野。
習雲這小傢伙平常看着挺嬌小的,居然能強迫得了何厲?真是大開了我的眼界。
“不是,云云被人下.藥了!”何厲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話,有些難以壓抑住自己的怒火,“還好我昨天來得及時,不然......”
楚文一聽就炸了。
居然有人敢動他們宿舍的人?!
“我草!他媽的誰啊?老子弄死他!”楚文也是有點驚訝。
“不知道是誰,不過云云應該認識,我帶云云回去洗個澡就送他去醫院檢查一下,等他醒了我再問問。”何厲有點煩躁得擰了擰眉頭。
那個暗算習雲的人他不認識,而且他也不知道舞蹈室有沒有監控之類的,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送習雲去醫院。
只怕那藥會對身體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也是,你先進去吧,有事就發信息給我。”楚文說着,自己先走了。
何厲把門關上。
這也沒有溼巾,紙巾之類的,也不好幫習雲擦身子。
而且......他們兩個幾乎全身都是,怕是用完一大包溼巾也擦不乾淨。
何厲乾脆就直接把衣服褲子穿好,幫習雲也穿好,舔掉了習雲臉上的那點東西。
他有點憂愁的看着這被他們弄得溼透了的墊子。
先不說這兩張墊子了,還有這麼重的味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散得掉。
實在沒有辦法。
何厲只好又給楚文發信息,讓他過來把墊子帶回宿舍,然後把器材室的窗戶全都打開。
楚文都已經走到了宿舍門口,又收到了信息趕了回來。
“我剛到宿舍就被你叫回來了,什麼事啊?”楚文走了進來。
何厲和習雲的衣服褲子全都穿好了。
楚文進來以後才更是感覺到那股味道有多重。
“我的天哪,這味道也太重了吧。”
“幫個忙,把那個墊子帶回宿舍。”何厲指着他和習雲翻雲覆雨後已經溼了個透的墊子。
楚文:“......”
這麼重的味道,這麼溼。
你還真是不把我當外人啊。
楚文嘆了口氣,過去拎着墊子跟着何厲出去了。
楚文抓着墊子都感覺到自己的手溼了,手上各種東西,全是何厲和習雲的東西。
這墊子本來是淺綠色的,這會兒都已經被這兩人的東西給弄得成了深綠色的。
這味道簡直是重到了極點。
楚文拎着墊子和何厲回了宿舍。
一回去,他立刻嫌棄的把墊子扔進陽臺洗漱池裏。
陽臺一直都通着風,味道也不會殘留着,風一吹,味道就隨着散掉了。
何厲抱着習雲進了浴室,又拿了兩條毛巾和兩件衣服。
何厲關浴室門之前,看着陽臺的楚文,笑着說:“還說我們,你和老二不也玩得夠野的?”
他一進門就感覺到宿舍裏也是一股極其濃重的石楠香味,並不比他們倆折騰出來的差。
而且......他還看見了些玩具。
楚文臉色一紅,擺了擺手溜進宿舍裏,目光突然瞥到了放在桌上的幾個‘玩具’,這才猛地想起來。
自己竟然忘記把這些玩具收起來了!
楚文連忙把東西收起來藏好了,翻上牀去跟呂晨睡覺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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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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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澤和秦時對視了一眼,有點尷尬地挪開了目光。
這還是他們從秦時表白以後第一次見面。
秦時扭頭對其他的檢察人員說:“你們先回去吧。”
其他幾個檢查人員也沒多說什麼,就先走了。
“你們等會兒,我有事跟你們說。”秦時看祁城,白南夏,沈清風和蘇玉澤幾人要走,叫住了他們。
“你們這是......出去打架了嗎?”秦時看着幾人臉上的傷。
一個成了熊貓,一個還戴着浣熊耳朵,這架打的真有意思。
蘇玉澤微微挑了下眉,有點驚訝的低聲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他們不是剛打完回來嗎?
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不是說那是監控死角嗎?
秦時看着祁城和沈清風挑了下眉,有點無奈地說道:“你看那兩個,一個熊貓,一個嘴角有傷,看不出來你們打架,那我真是眼瞎了。”
蘇玉澤轉頭一看,驚訝得挑了下眉。
他之前都沒注意到祁城和沈清風的傷。
“哇,你們......打個架而已,幹嘛打臉啊?!”蘇玉澤看着這兩個大帥哥臉上的傷,不由得有點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