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女生連忙拿出手機,臉上難掩笑意的和祁城加了個聯繫方式。
蘇玉澤坐在石板凳上都快成石雕了,直接懵圈了。
什麼鬼?
你他媽給她了?!
我草!
祁城你他媽不是人!
蘇玉澤氣得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了,雙眸瞪得跟個乒乓球一樣,內力燒着一團怒火,咬着牙恨不得撿起一塊磚頭朝着祁城就扔過去!
女生拿到了祁城的聯繫方式,心滿意足的走了。
祁城拿了外賣回來。
蘇玉澤看都沒看他一眼,起身就走。
祁城嘴角微微一揚,走在蘇玉澤的身後沒忍住笑。
果然。
成功了。
祁城無聲的笑了一會兒,又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走到了蘇玉澤的身邊,“等我一下。”
蘇玉澤不僅沒有走慢點,還氣呼呼的走得更快了。
祁城不慌不慌地跟着他。
走了一會兒,蘇玉澤就受不了了,開始減速慢慢走。
他忽然發現自己是真的蠢,比走路有什麼好比的?
就祁城那個一百二十釐米的大長腿,走起路來不肯定比他快,比他輕鬆?
祁城看着蘇玉澤那一副氣得不行的樣子,明知故問道:“怎麼了?這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蘇玉澤翻了個白眼。
我真他媽無語。
你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啊?
蘇玉澤氣得血都要吐出來了。
祁城挑了下眉,絲毫沒有要去哄人的意思。
畢竟現在還不是時候。
蘇玉澤越是喫醋不就越是證明他心裏有自己嘛。
而且......蘇玉澤的生日快到了。
等到了那個時候就好了。
祁城想要找找話題,擡眸就看見蘇玉澤的肩上落了不少的細小的碎花。
現在已經準備入秋了,校園裏的樹葉都開始泛黃了,涼涼的秋風一吹,碎花簌簌簌的就落了下來。
祁城走上去在蘇玉澤的肩上拍了拍,把碎花全都拍了下去。
蘇玉澤扭頭看了一眼,祁城還一副求表揚的表情,他就更無語了,直接回頭繼續走。
回到了宿舍的時候沈清風和白南夏都在宿舍裏。
沈清風坐在椅子上畫畫,聽見了聲音轉頭就看見了蘇玉澤,笑着打招呼:“小澤澤,早啊。”
“早。”蘇玉澤一臉不爽,跟吃了屎一樣。
“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白南夏說這話的時候還瞥了一眼跟在蘇玉澤身後進來的祁城。
祁城:“......”你直接說我名字算了。
“沒有,就是抽血的時候低血糖暈過去了,剛從校醫室出來。”蘇玉澤有點頹廢的坐在椅子上,渾身軟得跟爛泥一樣。
沈清風和白南夏頓時一顆心都提了起來,慌張地轉頭看着蘇玉澤,急忙詢問道:“那你現在怎麼樣?還暈嗎?”
白南夏也轉頭過來看着蘇玉澤。
蘇玉澤靠着椅背,仰着頭眯着眼睛,語氣軟軟的像是被人狠狠的蹂躪過一樣,“沒事了,就有一點暈而已,喫點東西就好了。”
可以說整個宿舍就跟倉鼠窩一樣,到處都是喫的。
祁城把外賣放在蘇玉澤的桌上,叮囑道:“快喫吧。”
“小澤澤,你就是身體太弱了,要不要跟我去跑步啊?每天早上起來去晨跑。”沈清風一隻手撐着桌面,側過頭看着蘇玉澤。
他之前就和蘇玉澤說過要早上起來晨跑的,可是蘇玉澤因爲要參加小長假的比賽就取消了。
說起來蘇玉澤除了軍訓的時候有那一點鍛鍊,平常確實沒有什麼做什麼運動,都頹廢了一個多月了。
蘇玉澤沉思了一下,感覺自己真的越來越頹廢了,身體情況也確實越來越不行了,而且自己似乎還胖了一點。
他的肚子好像有一點小肉肉了!
還是要好好鍛鍊身體纔可以。
祁城從廁所出來,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小澤澤,要不要跟我去健身房?我可以教你鍛鍊。”
他之前可是經常去健身房鍛鍊,不然哪來的這一身肌肉,八塊腹肌。
上個月還在學校附近的健身房辦了一張卡,平常去的時候也不少。
蘇玉澤現在一聽到祁城的聲音就心煩,恨不得這個人給屏蔽算了,懶得搭理他。
沈清風扭頭瞪着祁城,雙眸燒着一團怒火,好像在說:你他媽有病吧。
怎麼每次都要截胡?!
之前也是這樣,總是被祁城截胡,他都要有陰影了。
蘇玉澤直接冷聲拒絕了,“用不着,我和清風哥哥去晨跑就可以了。”
不是有女生給你聯繫方式了嗎?還不去找人家,你還有心思放我身上?
去你的。
傻.逼!
沈清風愣了一下,沒想到蘇玉澤會答應自己,立刻眉眼含笑:“好,二十三號體測,正好還有半個月,練習一下。”
“體測!”
蘇玉澤猛地睜開雙眸,坐起身來。
操了。
他居然他把這個給忘了!
到時候要跑一千米的。
“啊啊啊啊!要跑步~”蘇玉澤仰着頭哀嚎起來,像一隻全家的堅果都被人偷了的倉鼠。
一千米啊。
這要是平常經產的鍛鍊的人那肯定是很輕鬆的,可是他都一個多月沒有鍛鍊過了。
每次跑一千米他都感覺自己要死要活的。
宿舍裏的幾人看着蘇玉澤這樣忍不住笑了。
“沒事的。”白南夏一邊轉筆一邊說道:“還有半個月才體測,你還有時間鍛鍊一下。”
每天跑個兩圈就足夠了,到時候也不會感覺很難。
第二天一早。
早上六點鐘。
沈清風忽然就睜開了雙眸,看着蒼白的天花板猛地坐了起來。
然後他就一臉懵逼的坐在牀上,大腦開機,進入等待狀態。
坐了幾分鐘,整個人差不多緩了過來。
沈清風看着自己面前的蘇玉澤,因爲他的牀和蘇玉澤的牀是挨在一起的,所以起牀的時候一眼看到的就是對面的蘇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