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也躺到牀上,躺下不動,也許慢慢就能冷卻下來。

    躺了一會,卻覺得被窩熱得都快着火了,翻來踢去,把被子全部踢開才罷休。

    “別動了。”南宮丞突然啞着嗓子道。

    “我熱,動一下怎麼了嘛。”白晚舟難受道。

    “再動,”南宮丞眸光如星閃亮,“我就忍不住了。”

    白晚舟微微一怔,突的反應過來身上的燥熱並不是來自外部,而是一股狂熱的裕望。

    她不敢再動了,因爲她感覺自己也快失控。

    南宮丞的那句話,彷彿挑動了她的某根神經。

    忽明忽滅的油黃燭火中,兩人都不說話,唯有火熱的鼻息在寂冷的空氣中繾綣纏綿。

    白晚舟熱得厲害,終於忍不住又扭動一下。

    南宮丞不再控制自己,一把將她撈入懷中,“是你自己不聽話……”

    和往常不一樣,白晚舟沒有推開他,反而翻手緊緊摟住了他的腰。

    南宮丞觸電一般,“你……”

    白晚舟不等他說完,已經堵上他的脣。

    他知道她的脣很軟,但第一次品嚐到如此的甜。

    也不知吻了多久,南宮丞用最後的理智推開了她,“你是清醒的嗎?”

    白晚舟伸手就勾住了他脖子,喃喃道,“不想清醒。”

    南宮丞身子微微顫抖一下,旋即翻身將她壓到身下……

    南宮丞起牀的時候,沒有看到白晚舟。

    她平時都是能晚起絕不早起,南宮丞要上早朝,向來自律,每每都在她先起牀。

    這還是她搬到長淮閣後第一次一大早不見蹤影。

    “王妃呢?”

    南宮丞問賴嬤嬤的時候,極力裝出一副無謂的姿態,但始終心虛,底氣不足的感覺。

    賴嬤嬤倒沒有察覺他的彆扭,“王妃啊,一早就讓白舅爺送她去穎王府了。”

    “穎王府,不是讓她等我送她嗎!”

    南妃和三公主都在那邊,她單槍匹馬去,不是等着挨削嗎。

    南宮丞早飯都沒喫,到馬棚牽了馬就準備去穎王府。

    阿朗卻在這時找過來,“爺,胡街出了一樁命案,現場十分慘烈,大理寺的人去了,毫無頭緒,等着您去主持呢。”

    南宮丞從西疆回來之後,一直沒有合適的職位給他,直到前幾天,晉文帝才正式下令讓他去監管大理寺。

    現在大理寺出了搞不定的命案,他沒理由不去。

    南宮丞心裏苦,這苦卻沒人說,命案現場多鬧心,哪有跟白晚舟懟架有意思……

    南妃昨晚就着人煮了小米粥,親自一勺一勺餵給穎王喝了,人是鐵飯是鋼,只要能進食,人也就恢復得快。

    今早又喝了一碗牛乳雞蛋羹的穎王,氣色都回過來許多。

    白晚舟看到他的時候不禁想,南宮丞果真料事如神,有南妃鎮在這裏,不愁他好不過來。

    想到南宮丞,不禁就想起昨夜……沒想到會那麼纏綿瘋狂,早晨照鏡子時她才發現自己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連脖子上都是,簡直沒法見人,幸虧是冬天,她用一個銀狐圍脖才擋住那些讓人害羞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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