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想說的是受激素影響,而激素又受心情影響,怕文王妃聽不懂,就直白的這麼說了。

    文王妃一聽,連忙擦乾淚水,“還有這回事?媽呀,我總是愛跟你五哥生氣,該不會就是因爲這個纔沒孩子的吧?”

    “很有關係!你就算不是想要孩子,也不能總愛生氣啊,生氣會得乳腺癌,會死人的!”白晚舟煞有介事道。

    “入線愛?”文王妃一臉懵逼。

    “就是生在乃子上的病,生氣會分泌毒素,堵住乃子裏面的筋。”

    白晚舟想捶地,她一博士後,到這以後動輒就要給文盲科普,心累!

    文王妃驚恐不已,雙手托住乃子,“我這兩坨肉每月都有幾天針扎似的疼痛,該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什麼入線愛吧?”

    “不至於,你還年輕呢,頂多是乳腺增生,叫你謹慎,不是叫你嚇自己。”白晚舟哭笑不得。

    文王妃長舒一口氣,“那就好,我還想多過幾年好日子呢,可千萬不能死。”

    白晚舟又好氣又好笑,文王妃可真是個活寶。

    到了淮王府,白晚舟一口氣給文王妃開了三種藥,仔細的吩咐道,“來曲唑,促卵泡成長的,月事第三天開始喫,喫七日停藥;雌二醇,調節激素,月事第五天開始喫,喫完爲止;孕酮片,助孕的,你先收着,等我叫你喫你再喫。”

    “你什麼時候叫我喫呢?”文王妃如獲至寶的將幾板藥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這是她生孩兒的全部希望啊!

    她還記得剛嫁給文王的時候,兩人還憧憬着先生兩個男孩,再生個妹妹,後來,文王說有個男孩兒繼承家業就可以了,再後來,男女不拘,現在……只怕懷個蛤蟆夫妻倆都能高興得蹦起來。

    白晚舟變戲法似的拿出一盒排卵試紙,耐心的教會文王妃怎麼用,“出現強陽就馬不停蹄的來找我,我給你打完破卵針就可以喫第三種藥。”

    文王妃點頭如啄米,“聽你的,都聽你的!只是你這治病的法子當真是稀奇,太醫院只知道給我開一副又一副苦藥,沒有你這麼古怪的,你都是跟誰學的?”

    白晚舟乾笑一聲,“跟我們滇西的蠱醫學的,蠱醫就是這樣,麻煩着呢。”

    文王妃求孩心切,沒有南宮丞那麼好奇,抱着藥千恩萬謝的就走了。

    送走淮王妃,白晚舟坐在空蕩蕩的屋裏,突覺無所事事,明明早飯午飯都沒喫,卻一點兒也不知道餓。

    腦中不自禁的又閃現昨夜的種種,臉頰頓時就紅起來了。

    怎麼會……

    怎麼會!

    昨晚的事,實在是太魔幻了,明明是她討厭的人……好吧,就算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不怎麼討厭他了,頂多也就是個黑轉路,好感,那是不存在的。

    這樣一個人,怎麼會讓她昨夜就那麼失智,就那麼放肆?

    她猶記得黑暗中在她身上開荒劈地的男人,面龐被油黃燈光分作兩半,半面俊美,半面靜謐,起起伏伏,給她帶來一卷一卷的快樂浪潮……

    啪!

    想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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