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見他並不接話,掬出兩粒梨渦,淡淡淺笑道,“我承認,前兩天夜裏都怪我自控能力過差,纔會搞得大家現在這麼尷尬。”

    說着,還像個男人似的拍了拍南宮丞的肩,好像在說,好兄弟,一笑泯恩仇!

    南宮丞氣極反笑,“哦?你現在預備怎麼收場呢?”

    白晚舟伸出一根食指,點了點梨渦,作思考狀,“一時還沒想好。”

    南宮丞冷冷道,“那我要提醒你一下,開了閘的洪水,可沒有那麼好收回去。”

    那樣一具鮮嫩多汁的胴體,躺在一起不許再碰,想想就很崩潰。

    白晚舟嘆氣,“你說得沒錯。這兩天大家深度交流下來,我感覺咱們那方面還挺合拍的,要不和離之前就做個p友,互相解決一下生理需求怎麼樣。”

    “什麼友?”

    “p友,俗稱暖牀的。”

    南宮丞臉色變得比白晚舟之前還黑,他賣力耕耘兩夜,就落個暖牀的地位?

    “好啊,反正我又不喫虧。”

    死男人,思維真老土,還以爲他佔便宜呢!明明累的是他,爽的是她啊。

    誰喫虧?太不會算賬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婚內合法過夫妻生活,和離後一別兩寬,各自尋找新人生,完美,歐耶。”

    南宮丞定定的看着白晚舟略顯興奮的臉龐,面上無甚表情。

    白晚舟舔了舔脣,“你還有什麼更好的建議嗎?”

    “沒有。”

    “那就這樣?”

    “就這樣。”

    南宮丞的配合讓白晚舟有些不適應,“那個,你要是不肯,也沒關係的,可別勉強自己,我的需求也不是那麼強烈了啦。”

    “我的需求倒是很強烈。”

    南宮丞突的摟過白晚舟,覆住她的脣瓣,狠狠掠奪。

    堵住她的嘴,大抵就再說不出這麼多討厭的話了。

    白晚舟低聲嗚咽,尼瑪,p友也不必這麼開放啊,暖牀就夠了,搞什麼車震。

    這一路南宮丞就沒放過她,一路不是熱烈的索吻,就是不老實的在她胸口大腿摸索,弄得她都快有感覺了。

    到穎王府,白晚舟在車內整理半天髮髻,又將圍脖重新系緊才從馬車下來。

    阿朗一眼看見她,驚了一跳,“王妃,你嘴巴怎麼腫了?”

    被阿朗這麼一說,白晚舟頓時覺得嘴脣有些發燒發痛,靠,不會被南宮丞吸腫了吧!

    囧。

    白晚舟連忙拿了個口罩戴上,“上火了。”

    阿朗驚訝不已,“是屬下車趕得不好嗎,從家裏走的時候明明是好好的。”

    南宮丞白了阿朗一眼,“趕你的車,非禮勿視懂不懂?”

    他不說話還好,這麼一說,阿朗再榆木也懂了那麼一點點,看白晚舟的眼神都不對了。

    白晚舟惱羞成怒,狠狠在他身上一掐,“不說話能死?”

    她擰得下勁,南宮丞倒面不改色,“快進去吧,弄完還得進宮。”

    看着兩人打打鬧鬧的背影,阿朗的眼睛都直了,王妃和爺,什麼時候都進展到這步了?他這個貼身侍衛當得好失敗啊,竟然一點都沒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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