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飾身份毀容已經夠了啊,爲何還要割掉一塊皮膚?”丁香一臉茫然的問道。
南宮丞喉結微滾,“因爲,那塊皮也是他們身份的象徵。”
丁香更迷糊了,“皮不都一樣。”
裴馭拍了拍丁香的肩膀,笑眯眯道,“一看就是好姑娘,不知道有的人喜歡刺青吧?”
丁香微微一怔,這才反應過來,“割掉的那塊,是他們的刺青?”
白晚舟點點頭,“七八不離十。”
丁香哭笑不得,“這幾個人感情未免也太好,自殺是約好的,刺青也是約好的,還都刺在一個位置。”
“這六個人,我也只能找到這些疑點了。”白晚舟說着望着那具新鮮的屍體,道,“至於那一具,除了毀容和他們一樣,死法和身上的特徵都不一樣。他皮膚完整,沒有刺青;身材肥胖,肌肉鬆弛,手上也沒有繭子,應該不是習武之人;衣着也比那幾個人好很多,他穿的是綢。不好判斷是不是同一個兇手,也許是有人模仿作案。”
白晚舟雖然提供了重要線索,但對大理寺來說,還是艱難異常無從下手。
南宮丞讓衙役分別往京城幾家刺青店去查,這些年有沒有一羣人在背上紋過相同的圖騰。
南宮丞面色冷漠,“你提的議,爲什麼要我請?”
“拜託,我們來跟你探班,不能一口飯都不給吧?”
“探班難道不該是你帶飯給我?”
裴馭嘻嘻笑道,“好好好,那我跟弟妹去匯鼎樓給你買飯,行了吧?”
裴馭給白晚舟打了個眼色,甫一轉身,南宮丞卻壓住他肩膀,“走,去匯鼎樓。”
“你請?”裴馭狡黠道。
“再囉嗦就你一個人別去。”
裴馭哈哈大笑,“淮王爺今兒請客,大家都去,喫飽喝飽玩好哈!別替他省銀子。”
丁大夫卻道,“藥廬裏還燉着藥,我們就先回去了。”
白晚舟拉住他,“別啊,你們也忙了大半天了,一起去喫個飯呀。”
丁大夫堅持,“不了,老夫又沒幫上什麼忙,都是王妃您心思縝密。”
白晚舟作不快狀,“丁老,您這就見外了啊。”
丁香在旁一直不說話,她分明想去,爹爹又嚷着要回家,左右爲難的。
丁大夫給她打眼色,“丁香,回了。”
白晚舟見他堅決,也不好強留,便道,“那丁老您回家,丁香跟我們一起,等會兒我們把她送回去,行嗎?”
丁大夫看了丁香一眼,只見她滿臉都是期待,只好道,“那就麻煩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