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眉兒,是何人?他的妻子嗎?

    文王和南宮丞沒想到文王妃如此快嘴快舌,這些年,哪有人敢在裴馭面前提起眉兒!

    文王緊張得當即便輕喝文王妃,“阿英!”

    文王妃卻倚老賣老,“有些事不放下的話,是不可能開始新生活的。”

    讓文王和南宮丞沒想到的是,裴馭不但沒有翻臉,反而笑道,“我也想討個媳婦啊,奈何我這破落戶,沒有好姑娘看得上咱,文王妃若是有人選,給我介紹介紹?”

    文王妃笑靨如花,“這有何難,包在我身上!”

    說話間,白秦蒼來了,衆人見了禮,便圍坐到桌旁,白晚舟發現紅岄沒來,便問賴嬤嬤怎麼回事,賴嬤嬤低聲道,“紅姑娘說有客人,她的身份不宜出現。”

    白晚舟注意到白秦蒼的眼光也找了一圈,最後頗顯失望,便笑道,“五哥五嫂是自家人,裴小侯爺是王爺的好朋友,又沒有外人,讓她來,今兒春節,怎麼能少了她。”

    賴嬤嬤便又去請了一趟,紅岄挨不過白晚舟盛情,只好來了,挨個行了禮,唯唯站到白晚舟身旁,低低道,“紅岄給大家佈菜。”

    白晚舟不由分說將她拉在自己身旁坐下,“又不是下人,布什麼菜,一起喫!”

    裴馭命人拆了酒,笑道,“今兒咱們兄弟四個,一人一罈,誰也不許少喝一滴,留一罈給她們娘們兒喝。”

    “這是上等紹興女兒紅,小侯爺好捨得!”

    文王妃也是善飲之人,聞得酒香便動了饞蟲,自顧自斟了一碗便欲喝,卻被白晚舟攔下。

    文王妃滿是疑惑,白晚舟低低道,“你備孕呢,不能喝酒。”

    文王妃連忙放下酒碗,“你不說我都忘了。”又連忙要去奪文王的酒碗,“你也別喝了!”

    白晚舟笑道,“女兒紅是黃酒,不性烈,他喝點沒事。”

    文王妃這才作罷,不經意間打了個哈欠。

    白晚舟問道,“你很累嗎?”

    文王妃點頭,“一陣陣的,感覺瞌睡蟲上頭一樣。”

    白晚舟猛地想起距離給她打破卵針也有十多日了,若有孕該能測出來了,便又問道,“胃口怎麼樣呢?”

    “你還真別說,最近胃口也一般。”

    白晚舟一聽,連忙接着問,“月事來了沒?”

    “你給我吃了那藥好不容易纔來,現在不吃了,哪有那麼容易來。”

    白晚舟有些興奮,“你隨我到我房間一趟。”

    “做什麼?”

    白晚舟怕自己猜測有誤,惹她白高興,便道,“沒什麼,我給你準備了一點小禮物,忘記拿出來了。”不由分說便拉了文王妃起身,對席上餘人道,“我們去去就來。”

    裴馭擺擺頭,“女人,真麻煩!”

    文王笑道,“嫌女人麻煩,你還怎麼討媳婦?”

    裴馭啞然失笑,“看來五爺樂在其中。”

    長淮閣內,白晚舟拿出一根測孕棒給文王妃,“有尿嗎?跟之前那個試紙一樣,把它浸溼。”

    文王妃懵道,“不是說有東西給我,就是這個?這我之前不是弄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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