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南宮丞更難纏的,是大姨媽啊!

    在雷俊芳那裏喫的東西全吐了,回來又餓了,“楠兒,給我煮點青菜瘦肉粥吧,我好餓。”

    楠兒連忙屁顛顛的到小廚房忙活一通,粥煮好了,白晚舟又想喫油潑辣子小云吞,楠兒又是一通操作,油潑辣子小云吞端過來,白晚舟不好意思道,“楠兒,我要說我還是想喫粥你該不會打我吧?”

    楠兒倒是不敢打小姐,只是覺得小姐最近口味怎麼變得這麼刁鑽?

    喫完一大碗瘦肉粥,白晚舟饞貓似的舔舔脣,又巴巴的把碗遞給了楠兒,“小云吞也來點吧。”

    楠兒驚大嘴巴,往常小姐嘴巴雖然也饞,但胃口小,沒這麼能喫過,便提醒道,“小姐,您才因爲嘴饞在雷小姐那裏吐過呀。”

    白晚舟不耐道,“就是因爲胃裏吐乾淨了才餓啊,別廢話快盛來!”

    楠兒只好把小云吞盛來了,白晚舟大快朵頤,這回倒是沒有再吐了,只是喫飽就開始犯困,“把院門關上,我睡會。”

    這都賴喫飽了血糖上涌,她也不想睡的。

    楠兒心裏嘀咕,小姐這喫飽了就睡,是在貼膘嗎?人家都是貼秋膘過冬,這會兒春天都過了一半兒快入夏了,正是四月不減肥五月徒傷悲的時候,怎麼能在這種時候海喫。

    想是這麼想,說是不敢說的,收拾了碗筷,鋪好牀鋪,伺候着白晚舟上牀了,楠兒便帶上門退出去了,小姐睡覺時不喜有人在旁。

    南宮丞來的時候,楠兒正坐在院門口打盹兒,哈喇子都滴下來了,門卻是看得死死的,走了白秦蒼那隻戰鬥力爆棚的哮天犬,這還有隻奶兇的守門小母狗,堂堂淮王爺只得又幹起了老勾當。

    爬牆。

    白晚舟是被一股淡淡的酒氣薰醒的。

    一睜眼就看到南宮丞歪在她牀頭閉目養神,想必是剛纔在雷府的席上喝酒了,那股味兒,薰得她幾欲嘔吐。

    白晚舟毫不客氣的對着他就是一腳。

    南宮丞很放鬆的睡熟了,一點沒察覺到一隻小蹄子朝他踹過來,下一秒就直愣愣摔到地上,這一摔就醒了。

    “你幹嘛踹我!”

    他還有理了!白晚舟惡狠狠地瞪着他,“這裏是白侯府,不是淮王府的後花園,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失蹤玩了那麼多天,還一會兒趙姑娘楚姑娘的,現在又跑來涎皮賴臉的,當她是什麼人了?

    南宮丞就這麼雙手撐地,盯着白晚舟氣呼呼的小臉看了好一會,並不說話。

    白晚舟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更加生氣了,“你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

    “白侯府裏沒人了,你喊破喉嚨又能怎樣,阿大阿二不是我的對手。”

    無恥!至極!

    白晚舟扔了一個枕頭到他臉上,“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臉皮這麼厚呢?”

    南宮丞還是用那個詭異的眼神盯着她看。

    白晚舟摸了摸臉,“你盯什麼呢?”

    “你是不是長肉了?”

    又是一個枕頭砸過來。

    “你本來就瘦,長點肉更好看了呀!生什麼氣嘛!”南宮丞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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