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況且你真的胖了,還胖了不少。”爪子落在她腰間親自捏了捏,南宮丞下出定論,“肯定是最近我沒來,你這活動量不夠。”
還有這說法?
白晚舟本來一點想法也沒有,想到前世那位某照門男明星就說過幹那啥是最好的室內運動,可以減肥的,便有些心動了。
這防線剛放鬆一小塊口子,就被某人撕開。
滿室旖旎,被翻紅浪,白晚舟在浮浮沉沉裏漸漸忘了今夕是何夕,此地是何地。
風浪平息後,白晚舟進入賢者時間,怎麼就又被這賊漢子喫幹抹淨了呢!她這定力是越來越不行了啊!
某人許久沒喫肉,這麼兩口顯然不夠,歇了不到一盞茶功夫,某些不安分的兄弟夥子就又昂首挺立神氣活現,涎皮賴臉的求親親求抱抱求舉高高。
白晚舟卻是不想再來了,一遭都累死了,還二戰,累不死她。
看她面色疲憊,嬌弱的身體也如嬌花剛剛接受風雨摧殘,某人到底是捨不得,“我忍忍吧。”
白晚舟翻個白眼,給他快活一次就不錯了,作爲一隻光棍,忍不是應該的麼,說得好像他是大方纔饒了她似的。
這一通折騰着實是累到了,白晚舟很快又睡着了。
某人伸手輕輕摸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帶着無限期許。
這都是賴嬤嬤給他出的主意,賴嬤嬤說,只要把這位的肚皮吹起來,揣上個孩子,還怕她不願意回府?一想到白晚舟求着鬧着抱着他大腿要回淮王府的情形,某人的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眼下……還是當個做小伏低的狗腿爲妙。
如意殿。
太后將水煙槍狠狠擲到了桌邊,“堂堂芸衛,竟然沒看住一個小小漁家女?”
光亮冰冷的油磚地板上跪着一個乾淨利落的黑衣女子,女子磕了兩個頭,“是莫愁無能,請太后責罰!”
太后面色陰沉,“責罰是免不了的,領罰之前你得先給哀家把人找回來!”
莫愁又磕了兩個頭,“是。”
“滾吧。”太后甩了甩雲袖。
莫愁沒有從殿門出去,而是化作一道模糊的身影,旋即便不見了,也沒人看清她是怎麼走的,從哪裏走的。
太后還是很生氣,掛着個臉。
周嬤嬤勸慰道,“這事兒也不能全怪莫愁,這丫頭武功高強,尤其是一身忍術功夫厲害,交代下去的任務,一向都完成得漂亮,這回也是着了那漁女的道了。”
“那漁女又沒有功夫,一包蒙汗藥就給她藥倒了,還不怪她?”太后不爽道。
周嬤嬤道,“就是因爲沒有功夫,又長得一臉無害,容易迷糊人。莫愁這些日子說是看着她,實則卻是陪在一起生活,難免放鬆警惕,誰也不知道那女人身上藏着這些下三濫的東西啊。”
“如此有心機,越發不能留!”太后厲了神色,“她對老七意圖不軌,哀家倒是不擔心老七,男人嘛,又吃不了虧,哀家只是嫌她礙眼,別整出幺蛾子擋着白丫頭和老七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