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笑眯眯道,“你姐是什麼樣的人,你心裏最清楚,穎王又不瞎又不聾,遲早有一天會看清楚她的嘴臉。你既然喜歡他,就要去爭取!那樹上的桃兒,你不去摘,它是不會自己蹦到你手裏的。這三件套我是給你送來了,剩下的事,就靠你自己了。”

    楚碧雲的心思就動了起來,她愛穎王那麼多年,愛得太深,以至於不敢去爭取,白晚舟的話給她很大的鼓舞。

    “這些東西再浪,他不肯碰我,我總不能把他拽到我牀上啊!”

    看着楚碧雲一本正經的說這些話,白晚舟覺得她太可愛了,不幫她一把簡直說不過去,便對紅岄打了個眼色。

    紅岄支支吾吾從袖中摸出一袋香,送到楚碧雲手中。

    楚碧雲微愕,“這又是什麼?”

    白晚舟神祕一笑,“扔兩塊到香爐裏,良家女變蕩婦,純情男變流氓。”

    楚碧雲反應過來,對着白晚舟就虛打了兩下,“你這才成親幾日!”

    白晚舟哈哈大笑,“我只能幫你到這裏了,你不好把穎王拉到你牀上,拉進你屋裏總是可以的吧?預祝你圓房愉快。”

    白晚舟和紅岄走後,楚碧雲看着盒中之物,面紅耳赤的發了一會呆,終於,扔了兩塊香到香爐裏。

    “碧螺,來替我沐浴更衣。”

    楚碧雲是儂灩的長相,尤其襯紅色。

    大紅色繡牡丹的肚兜穿在她身上,越顯得她膚若凝雪、眉目傳情。

    只是那肚兜太小,根本不足以遮住她胸前波浪,若有似無露出來的那抹肉色,說不上來的魅惑勾引!

    那褻褲,她實在沒眼看,打死也不好意思穿,而是穿了一條自己原有的翠色綢褲,卻也別有一番風情。

    及腰青絲只用一根白玉簪鬆鬆別在腦後,說不上是玉白還是她白。

    最後,她罩了一件寬鬆的同色睡袍在外。

    如此打扮好了,她又對丫鬟吩咐道,“去請王爺來用晚膳,他若推辭,就說王爺已經月餘沒來過這裏了。”

    楚碧雲很瞭解穎王,穎王是個不善推辭的人,尤其是讓丫鬟說出她已經獨守空房這麼久,他肯定不忍心連一頓晚膳都不陪她。

    果然,一盞茶後,穎王來了。

    見到楚碧雲的裝束,他愣了愣,想說什麼,又忍住,最終把眼睛挪開了。

    楚碧雲不急也不燥,雙手支頤等在桌前,像個天真單純的妖精,“天兒熱了,洗個澡神清氣爽,王爺要不要也洗一個?”

    穎王面色薄紅,“不、不用。”

    楚碧雲便嫋娜起身,將他按到桌邊坐下,“我幫你是盛冰粉兒,降降暑。”

    天氣熱,她的手卻冰涼,若有似無的摩挲到穎王的脖子,穎王心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冰粉盛好,楚碧雲便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她也不喫什麼,只靜靜看着穎王用膳。

    穎王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笑道,“你看什麼?”

    楚碧雲嘟嘟小嘴,“看王爺呀,王爺難得來一次,我得把王爺的樣子看清楚了,然後放進心裏,誰知道後面是不是又得記着這張臉十天半月,不瞧仔細了,晚上想起的時候都越來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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