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錢瀾等人看到戰,合兩個字的時候就開始發愣,直到現在都沒回過神來,只有顧拾酒和秦蘇瞧着這兩個字若有所思。
接下來長達三小時的你問我猜結束,所有隊伍都已經拿到了屬於他們的關鍵詞。
錢瀾一路看過來,發現貌似全場只有她們隊的最爲玄乎,其他隊伍的關鍵詞看上去都挺簡單的。難免的,她生出一股自責,要不是自己剛纔草率行事,這個難題就落不到她們隊頭頂上了。
秦蘇看出她的不對勁,伸出手悄悄握住了她,無聲安慰着她。錢瀾的手和她本身的長相不相符,肉乎乎的,摸起來十分舒適。
一下不夠再來一下,秦蘇越捏越上頭,將自己握住錢瀾手的初衷忘得一乾二淨。
之前還自惱的錢瀾瞧着秦蘇逗貓兒一樣揉着自己手掌的軟肉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快速將手掙脫後縮進袖子,還不忘瞪秦蘇一眼示意她再捏自己就不客氣了。
兩人的小動作並沒有引人注意,大家都沉浸在對自己隊伍關鍵詞的思索中無暇四處瞎看。
喬衍看着面前這羣少女的樣子,有胸有成竹的,有苦惱的,也有平靜的,他點點頭示意工作人員將道具拿了上來。
所有人,包括顧拾酒紛紛看着這幾塊板。
這麼薄的板能裝下什麼獎勵?總不能是一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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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這次的隊伍完全是打亂了進行的組合,爲了保證每隊創作的隱私,不能再向之前那樣這麼多人擠在一個練習室內。
所幸節目組壕氣,南瓜屋的小練習室很多,足以保證每個隊伍都有她們單獨的練習室。
也不知道是不是節目組故意的,顧拾酒那隊分到的練習室正巧就是之前顧拾酒被誤會偷懶,事實卻一個人練習的那間。
六人圍成一圈坐在地板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沒人說話。
“我們來探討一下那兩個關鍵詞吧,大家把自己的想法都說一下。”錢瀾瞅瞅這,瞅瞅那率先打破寂靜,“我覺得這兩字光看表面還是挺好懂得,戰就是打仗,合就是合併,倆字一起,在結合之前大屏幕上的始皇統一,應該就是讓我們在表演中融合這兩種形式既體現出打仗時的戰意,又能在後頭演繹出紛爭之後的統一。”
“可......怎樣才能體現出這兩種?我從來沒見過這種類型的表演。”杏子皺着眉問出口,爲她們之後的準備充滿了擔憂。
其他幾人用沉默代替認同,她們也沒聽過或者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