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選擇了一首比較中和的曲目,不會特別偏向I某些風格,這樣不管特殊嘉賓是誰都不會爲難。
其他人都根據自己組內成員選擇好了曲目,最後只剩下顧拾酒。
組內商量完後,其他人都把決定權給了顧拾酒,表示讓她選,選啥她們都沒意見。
得到肯定後,顧拾酒看向其中一首叫《killme》的歌曲,這首歌看上去逼格高,不錯。
每人選好歌舞后將會播放對應歌曲的片段。
顧拾酒還想着這首歌應該和之前唱的《FALL》差不多類型,但在聽到放出的片段後難得臉上流露出明顯的失態。
震耳欲聾,激情燃燃的電子聲響起,伴隨着濃烈的朋克風,明顯這首歌不是爵士,而是重金屬搖滾。
這還是顧拾酒頭一次聽這樣類型的歌,她突然感到有些心累。
直播間的屏幕將顧拾酒的表情拍的十分清晰,觀衆們笑瘋了。
“酒酒:我選的是什麼鬼東西?放開我,我要鑽地縫。”
“酒式迷惑哈哈哈,笑死。”
“哈哈哈哈,八臉迷惑,我是誰?我在哪兒?”
......
重金屬搖滾十分不好駕馭,一般出現在單人或者三四人小隊演唱中,而且那種三四人小隊還都是樂隊,除了一個主唱開嗓子外其他人都是各種伴奏。
顧拾酒呼出一口氣,選都選了還能咋辦,硬着頭皮也得把這首歌完成了。
她緊皺着眉,思考着該怎樣分配。
其他人見顧拾酒的樣子自覺地不去打擾她,當選曲結束後衆人來到了各自隊伍的訓練室。
顧拾酒仍舊一個人坐在角落,將那道的CD放入播音器後,領着小隊的人一遍又一遍聽着這首歌。
整個訓練室充斥着躁動的音樂元素,一震一震的,像是連地面都在跟着震動。
不知道聽了多少遍,顧拾酒看到其他人臉色不是很好後就關掉了音樂,“休息一會兒,去喝杯咖啡吧。”
隊伍歡呼一聲,結伴走出練習室,當發現顧拾酒沒有跟上後又返回去詢問。
“我再聽聽,你們休息你們的。”顧拾酒說了一句後,重新播放音樂。
這個練習室只剩下顧拾酒一人,她將自己完全放入音樂中,白皙纖長的手指不住地打着拍子。
她在數,數裏頭的樂器一共有幾種。
節目組既然把這首歌放入了曲庫中就代表八個人是可以完成演奏的,只不過表演的方式需要她們自己去尋找和規劃。
顧拾酒直接從樂器點切入,從歌曲開始開始就分辨樂器的類型,直到最後歌曲結束,她重新摁下了播放鍵。
不對,裏頭的樂器除了合成之外的只有四種,不符合組內人數。
樂聲再次響起,這次顧拾酒直接在曲譜上勾勾畫畫。
經過前段時間的請教,她從秦蘇那邊學到到了些曲譜的知識,面對曲譜也是能看懂的。
雙眉間凸起小山峯,形成一個微微的川字。
顧拾酒聽了幾遍音樂,她們也就跟着聽了幾遍,大部分人嫌棄音樂聲太吵了,就把自己的手機電腦設置成靜音,她們只想看酒酒子的美顏和她認真時迷人的樣子。
GQ大廈內。
王智捧着一大堆資料文件推開辦公室的門。
門剛打開,裏頭就傳來陣陣上頭的聲音,他從一堆文件中探出頭,看向正襟危坐在辦公桌前的秦宿江。
那振聾發聵的樂聲就是從秦宿江面前的手機裏傳出。
王智聽着樂聲整個人一激靈,心想着總裁的口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獨特。
秦宿江看到王智進來後也沒關掉手機的聲音,一雙眼眸盯着屏幕裏的倩影,一刻都不想離開。
“總裁,這是各個分公司傳來的上季度報表,都已經整理完了,您請過目。”王智放下文件後,對着秦宿江說道。
但等來等去也沒聽到秦宿江的生意,他擡起頭看了過去,就見秦宿江竟然笑了!還笑得這麼開心!
這可真是天上下紅雨了,他跟在總裁身邊的年頭也不小了,只見過總裁的各種冷笑和滿目表情,哪有見到過這種發自肺腑的笑容。
他好奇地伸了伸脖子,想要看看手機裏的是什麼能讓秦宿江笑得這麼開心。
但還沒等他看完全,秦宿江就看向了他,“文件放這兒,出去。”
王智連忙應聲,走出了辦公室,但腦子還想着剛纔瞥到的一眼,貌似是直播?
當他回到自己的辦公位的時候,突然想起來,顧小姐參加的節目不就是直播,看他這腦子,能讓老闆這麼開心的肯定是顧小姐沒錯了。
顧拾酒摁下結束播放的按鈕後,整個世界清靜了下來,她向後倒在地板上,緩緩呼出一口氣,揉了揉發酸的眉間。
可算是讓她找到突破口了。
她望着練習室的天花板,外面的天色已經逐漸變黑,室內的燈沒有打開,十分昏暗。
顧拾酒餓了,用腦過度後伴隨的就是飢餓,她站起身,整個人向上拔伸了個懶腰。
訓練服往上提,露出半截腰,瓷白的肌膚即使在昏暗的環境下也十分亮眼。
秦宿江看着屏幕裏模模糊糊的腰,眼神漸漸變得暗沉,喉結上下滾動幾下,眼角泛起微微桃紅。
伸完懶腰後,顧拾酒推門而出離開了練習室。
隊裏的其他人在這個時候剛好回來,看到顧拾酒心情十分好地走出來便知道事情有發展了。
七人將顧拾酒圍着想要聽聽解決方法。
顧拾酒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可否讓我去飽餐一頓再回來說?”
幾人連忙想起來,顧拾酒肯定是餓了渴了纔出來,他們散開,眼巴巴看着顧拾酒消失在拐角,隨後立馬回到練習室,當看到散落在地上的曲譜後拿起來細細看着。
顧拾酒到餐廳的時候,看了眼後廚的門,沒看到小百合仙后就以爲她已經離開了。
但等到她站在打飯的窗口的時候,望着裏面那個笑得傻氣的臉,轉身走到了其他的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