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巴巴說完又補了一句,“我還有事,大家慢慢玩,我先走了。”
他是沒臉在留下來了,今天這件事,他敢保證會讓這些人笑話他一輩子的。
沒有了那個男人,空氣似乎都跟着新鮮了不少。
容凌的臉色依舊不好看,看了眼陸遠程,“看你組的什麼局?”
陸遠程冤枉,他們這幾個確實都是從小到大的朋友,這個羅兵是景明月帶來的,以前也喫過幾次飯,他就沒在意,誰知就這麼一個傢伙給惹了禍。
“好好好,我的錯,這樣,慕小姐你喝什麼?我敬你一杯當賠罪。”
慕安歌還不等說話,倒是容凌先開了口:“她喝飲料。”
陸遠程蹙眉,“欸,容凌,咱們這個圈子可沒有喝飲料的規矩。”
說着,拿過慕安歌的杯子倒了杯紅酒,放到她跟前,笑着道:“慕小姐,可以少喝點。”
容凌臉色一黑,又將慕安歌的紅酒杯子給拿到自己跟前,“她不是這圈子裏的人,讓她喝飲料,她的酒我替她喝!”記住網址
陸遠程嘴角掛着邪肆的笑,滿意的點點頭,“這個好使。”
慕安歌看了眼容凌,倒是沒想到他會替她擋酒。
容凌這麼明目張膽的護着,有幾個還敢找慕安歌的麻煩的。
此時,已經有人懂事的給慕安歌倒滿了飲料。
陸遠程舉着手裏的酒杯,很是真誠地說:
“慕小姐,雖然剛剛有點不愉快,你大人有大量別往心裏去,這杯酒算我賠罪,你隨便就好。”
說着,將酒杯的酒一飲而盡。
慕安歌端着飲料抿了一口,然後幽幽扔了一句出來。
她說的很慢像是擔心他聽不懂似的。
但陸遠程這人是在女人圈裏出來的人又怎麼會聽不懂,剛喝進嘴裏的酒,又盡數吐出來,然後不停的嗆咳起來。
容凌剛被慕安歌的話逗笑,又被陸遠程噴了一身,一時來不及管理表情,臉上模糊了憤怒跟嫌棄,擡腳踹他,“滾一邊去,你噁心死了。”
陸遠程終於止住了咳嗽,他以爲他想這樣嗎?
他沒聽見,他這女人說話多雷人?
“慕小姐,這件事還過不去了?”
慕安歌假裝才反應過來,“哦,不好意思我職業病犯了,你別介意,其實你該感到慶幸,我沒帶着針出來,否則,你現在應該被我按在沙發鍼灸治療!”
全場大笑。
容凌忍不住的勾起脣角,甚至已經腦補出他被按在沙發上鍼灸的畫面,他看着陸遠程善意提醒:“聽見了嗎?你小心說話!”
陸遠程一臉尷尬,又踹了容凌一腳,“笑什麼笑?喝酒!”
容凌笑着拿過杯子,指着道,“倒滿!”
陸遠程誠心想灌他,倒了滿滿的一大杯酒。
容凌二話沒說,一口氣全乾了。
另一邊的角落裏坐着兩個女人,除了剛剛站起來說話的景明月,還有個穿着黑色的小禮服的女人,眸光瀲灩風情萬種,手裏始終持着一杯紅酒一句話沒說,但眼睛卻一直不動聲色的盯着那邊。
“雨柔,你說那女人是幹什麼的?容凌怎麼這麼護着她?這又替她擋酒,又爲她打人的。”景明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