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又問:“安歌開業那天,你跟沈樂萱說了什麼?”

    張筱凝小聲地回道:“我,我忘了。”

    林謙的聲音平淡,“忘了就想!”

    但張筱凝卻被嚇得眼淚又落了下來,委屈巴巴的道:“謙哥我真的知道錯了!”

    林謙冷漠地看向她:“不要再給我來這套,你覺得現在對我還有用?”

    張筱凝道:“我真的不記得,已經很久了,我當時就是看她總是在看我們,後來就一直不要命的借酒消愁,我就猜可能是我們親密刺激到了她,然後在洗手間的時候,我故意試探了下她。”

    林謙見她又不吱聲了,聲音冷然,“我問你跟她都說了什麼,你聽不懂嗎?”

    張筱凝沉默不語,怎麼說?那些話能說嗎?

    說完了,林謙估計會更生氣。

    就在她猶豫的這會時間,一個清脆的巴掌直接落到了她的臉上,伴隨着林謙冷森的語調:

    “別在跟我耍什麼鬼心思。”記住網址

    張筱凝疼的立即捂上自己的臉,強忍着沒落下淚來。

    “我就是跟她說,你對她那種女人沒興趣,你喜歡的是我,讓她離你點……”

    “沒了?”

    “沒、沒了。”

    “你想清楚,我若是知道你沒說實話,後果絕對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

    林謙森寒的語調像是地獄的修羅,嚇得張筱凝瑟瑟發抖,不知道是因爲渾身都是溼的單純的冷,還是因爲害怕。

    “我、我說你每晚跟我都做三次,每次都把我做到求饒,還、還說我特別喜歡你在牀上的樣子,我是故意那麼說的,就是想刺激她而已。”

    聞言,林謙頓時被噎了一下,那是一種他形容不上來的感覺,憤怒中摻雜了嫌惡,自心底忽然涌起一陣反感,不用說沈樂萱聽了會怎麼樣,即使在誇他,他都覺得噁心的不行。

    他一把扯過張筱凝的頭髮,直接朝着前邊的儲物格就砸了過去。

    砰砰的聲音,混雜着張筱凝的求救聲,“謙哥,我真的知道錯了,啊——謙哥!”

    好久……

    似是累了,也似是夠了,林謙終於停下了手裏機械式的動作,薅着張筱凝的頭髮,讓她面對着他。

    她滿頭的血加上眼裏流出的淚,一張臉跟鬼畫符似的。

    但林謙沒有一點同情,唯有厭惡:

    “你特麼的也太噁心了點,誰特麼的跟你上牀了?誰特麼的一晚幹、你三次?你特麼自己玩的挺嗨啊!你也不怕噁心死我!”

    張筱凝頭皮被扯的生疼,只能求饒,“謙哥,我那都是順嘴胡謅的,不是真的,我是爲了氣沈樂萱。”

    聞言,林謙更氣,揪着她的頭髮,再次朝前邊砸過去。

    “你憑什麼沒事找事?我那麼多前任哪一個都得巴結着她,你倒好,還敢主動挑釁,還用這麼噁心方式!我真是瞎了眼纔會找了你這麼個玩意兒,”

    他一下一下手下沒有一點遲疑,張筱凝被砸的眼冒金星,滿臉是血,狼狽不堪。

    她絲毫不懷疑林謙再這樣把她給砸下去,她真的會沒命的。

    她忽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林謙對沈樂萱挺看重的,大概他自己都沒發覺。

    否則她說勾引容凌和程嘉逸,他都沒說什麼,卻獨獨揪着對他氣了沈樂萱這件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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