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金:“……”
上了車,容凌又吩咐,“景明月在哪?”
蘇金應道:“這個沒查呢,現在查查嗎?”
容凌閉目養神,懶懶的應了一個字:“嗯。”
蘇金在後視鏡看向容凌,又忍不住問:“你不相信羅兵的話?”
容凌道:“他說的應該是真的!”
蘇金張張嘴,詫異地問:“那你找景小姐幹嘛?”
容凌驀地睜開眼,“你喜歡景明月?”
蘇金登時被嚇了一跳,“不不不,我喜歡她幹嘛?”
容凌瞪他一眼,“不喜歡,你廢話這麼多?”
蘇金:“……”
——
景明月已經在家足足趴了一天了,生氣、委屈、懊悔各種情緒紛至沓來,像是一個無邊無際網,將她包裹直至吞噬。
這期間,景盛安和羅雲蘭都想進來安慰她幾句,也想叫她出來喫飯,但她統統不理。
沒臉見人!
給人家下藥卻反倒自己喝了帶藥的酒,這樣的後果,讓她連發脾氣的權利都沒有。
她真是太蠢了。
她還以爲第一次在時尚酒會慕安歌是僥倖逃掉,這一次,她不但知道了她給她下了藥,還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跟她調換了杯子,這就不能用僥倖形容,這個女人是真的挺邪門的!
她到底是怎麼發現杯子裏有藥的呢?
難不成還真的能聞出來不成?可不是說無色無味嗎?
房間的門再次被敲響,“明月?你雨柔姐過來看你來了。”
景明月冷笑一聲,她也正想問問,當天那晚她去了哪?
景明月冷笑,再看看自己這一臉的憔悴,頭頂是一個凌亂的雞窩頭,渾身上下都是殘破的痕跡,她面無表情的應了聲,“進來。”
羅雲蘭不放心這個女兒都沒上班,本想着好不容易她開了門,也想跟進來看看,誰想到她在王雨柔進去後,又把門給關上了。
羅雲蘭無奈的嘆口氣,雖然她很想罵她、打她,埋怨她給景家丟了臉,但前提是不能逼死她啊。
現在最難受的大概就屬她了。
房間裏,王雨柔剛進來,景明月就一個巴掌打了過去,伴隨着她怒聲的質問:“你是故意的安排的吧?”
王雨柔手捂着臉,被打的愣在原地,一雙眼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她,帶着薄怒,“明月你幹嘛?”
“跟我裝?”景明月冷笑,“我是沒你腦袋轉的快,但我慢慢想,總會想明白的,昨晚你說那個房間你去看過沒人,我才躲進去的,結果潘文軒卻在裏邊,你怎麼解釋?”
王雨柔似是恍悟般哦了聲,急忙解釋:“你聽我說,我真的不知道潘文軒怎麼會在裏邊,房間我也確實看了,但那個時候潘文軒沒在,我後來不是出去找你了嗎?可能就是這個空當他就進去了,那你進去發現了潘文軒,你怎麼沒出來?”
景明月的一雙眼死死地盯着王雨柔,“我進去他就朝我撲過來了,可見他是早就知道我會進去的,而你是帶我進房間的人,我說讓你送我回家你都不肯,這是你早就計劃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