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臭兒子也是,他們都在用他們的方式守護着她,甚至包括她的自尊心連帶着她小小的虛榮心。

    她伸手朝正在猶豫着要不要回房間的慕熠南道:“兒子、過來。”

    慕熠南一臉尷尬,他去幹什麼當燈泡嗎?

    他纔不去!

    正在此時,門鈴聲響起。

    慕安歌跟容凌對視一眼,“齊盛過來了吧?”

    說着起身,透過監控看了眼,確定是齊盛這纔打開門。

    誰知打開門,還是嚇了她一跳,齊盛手捂着胳膊站在門口,旺盛的血順着胳膊淌下來。

    慕安歌嚇得聲音都變了,“齊盛——”

    容凌急忙站起身走過來,“怎麼了?”

    齊盛忙安撫,“沒事沒事,就是手臂被劃了下。”

    慕安歌沒忙着追問,配合着容凌將他給攙扶着進了屋子坐下,“我去給你拿藥箱。”

    慕熠南兩隻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表情不是害怕,倒像是擔憂,齊盛笑道:“害怕先回屋。”

    慕熠南嗤之以鼻,“這有什麼怕的,我見過比你這更嚴重的傷。”

    齊盛失笑,“那就好。”

    容凌的一張臉陰沉沉的,聲音也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怎麼回事?”

    齊盛不想說,只是含糊應道:“沒事,就是不小心劃了下。”

    容凌道:“這理由你連我兒子都騙不過!”

    齊盛提了口氣道:“剛過來的時候有人跟蹤我,我就帶他去了郊外,把他們車子給撞報廢了,我心想問問他們是誰派的,誰知車裏四個人,這不是一時沒注意就被他們給傷到了嗎?”

    容凌無語,“你自己開車來的?”

    齊盛道,“我來這,你還想讓多少人知道?”

    容凌道:“知道就知道,怕什麼?”

    齊盛瞪他,“你倒是不怕,他們娘倆呢?”

    說起慕安歌和慕熠南,容凌難得露出些許脆弱,“我會派人保護好他們的。”

    兩人正說着,慕安歌已經拎着藥箱再屋裏出來了,“我看看。”

    她說着,已經抄起剪刀,將他的袖子剪開了,露出裏邊一道長長的劃傷。

    慕安歌氣得一邊給他包紮一邊道:“你這是爲了追求對稱嗎?”

    齊盛失笑,“是啊,那隻胳膊有了,這隻胳膊也得有。”

    慕安歌見他笑的沒心沒肺的,就氣不打一處來,跟訓林謙似的,“那你倒是等我給你治療完在找對稱啊,一會下針都沒地方了。”

    她話雖說的像是玩笑,但齊盛知道她生氣了,她可能在擔心,某種程度上她已經把他當家人了。

    就看她那張繃緊的小臉也知道,她不是玩笑。

    他有些乖順的回:“沒事,下次不會了。”

    容凌眉頭揚了揚,這麼好使?

    這話他經常說,大概他耳朵都得聽出繭子了,他有一回這麼乖順嗎?

    終於給包紮好了,慕安歌纔出聲,“好了,喫飯吧。”

    齊盛道:“我喫過飯來的,你們喫吧。”

    慕安歌道:“喫過了就少喫點,一會喫完飯在鍼灸,有沒有感覺好點?”

    齊盛道:“好像是管事了,我昨晚一晚上沒睡,但也沒頭疼,今天白天睡了會,醒來的時候有點疼。”

    慕安歌點頭,“嗯,你這個病程時間長,自然也不會好的那麼快,我再給你給鍼灸三天,如果你感覺有明顯的改善,我再給你開點湯藥,你配合着喝這樣好的更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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