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旭城無聲的嘆口氣,“別往心裏去,孩子還小,長大了就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了。”

    潘辰蘭又問:“她暈血?”

    “這個我也不知道,她回來也不說。”

    容旭城道:“別逼她了,她喜歡誰就跟誰在一起吧,就像她說的,好的壞的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潘辰蘭道:“你以爲我想逼她,文軒那指望不上了,她這又這麼任性,若容凌和齊盛聯手,再有老爺子的維護,那麼我們就沒什麼勝算了!”

    容旭城道:“不讓他們聯手不就行了。”

    潘辰蘭詫異的看向他,“你有什麼辦法?”

    容旭城道:“你不是有張王牌麼?”

    齊盛已經連續去治療半個月了,身體果然一天比一天好,自己都有明顯的感覺,也真的不在頭疼了。

    沒想到困擾了他二十多年的老毛病,被慕安歌半個月給治好了。

    還真是個神醫。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有一天他能跟容凌和平共處在一個屋檐下。

    他今天特意買了點肉,想喫醬燜肉,不是什麼奢侈的菜。

    主要是半個月他們家也沒喫過一次,這道菜還是小時候喫過的,有些想喫,他想讓容凌給做。

    今天買肉耽誤了點時間,到花錦半島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

    下車開車門的時候,正好碰到了一個低着頭走路的男人,男人被撞了擡頭就罵,“操,沒長眼睛啊!”

    但見到齊盛,卻忽然低下頭,將鴨舌帽沿往下壓了壓,提步要走。

    齊盛一時間懵了一下,那張讓他到死都不能忘記的臉,那張他找了十幾年的臉,就這麼出現在他的眼前。

    他幾乎是本能地抓住他:

    “等等——”

    若男人不跑,齊盛還不敢認,但他這一跑,齊盛便一下子確定了下來。

    這人就是當年酒駕撞死他媽媽的兇手,法院判了三年半。

    他本不想就這麼放過他的,但沒想到他提前出獄,他用了各種途徑都找不到,他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卻沒想到在這碰見他。

    男人一下子掙開齊盛的鉗制,倉皇朝着前邊跑去。

    齊盛連車門都沒關,也直接追了過去,“站住!”

    兩人在這小區追了十多分鐘,最終以齊盛抓到他爲結束。

    他累的氣喘吁吁,朝着男人的腦袋上就給了一拳,“你特麼的倒是跑啊,你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了嗎?”

    男人抱着頭求饒:“別打別打,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我也已經遭受到了懲罰,你還想我怎麼樣?”

    齊盛冷笑,“不打?我打不死你!”

    說着又是一拳,直接將人給撂倒在地。

    男人懵了好一會,想起身再跑。

    誰知剛跑起來搖搖晃晃還沒等跑呢,又被齊盛一腳給踹翻在地。

    如此循環四五次,男人終於被揍老實了。

    趴在地上費力的喘息着,像是被扔在岸上的魚,一直張着大嘴喘着粗氣。

    齊盛垂目睨着他,“說,當年的那場車禍是誰指使你的?”

    男人道:“真的沒誰,我確實喝點酒誤傷的。”

    齊盛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將人給拎起來塞進車裏,去了盛天。

    給自己兩個屬下打電話,直接開了後門進的。

    男人心下惶然,被齊盛拽的磕磕絆絆的,進來後看到屋子裏擺設,腿一下子就軟了,看來都是收拾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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