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打算回去的林小彩,也湊過來,小聲問:“怎麼了?”

    林謙沒吱聲,豎起耳朵聽着包間的動靜。

    如他所料,包間的氛圍確實可以算的上是冰點了,這位陳總主動約沈樂萱談合作,沈樂萱很高興,精心準備了計劃書,可這位壓根兒就不是過來談合作的,他是過來找茬的。

    先前非逼着她喝酒,後來不滿意,非要跟她喝交杯酒,沈樂萱笑着調侃說交杯酒是跟自己心愛的人喝的沒答應。

    陳總便坐過來,摸她的手,她又不動聲色的躲開。

    可他根本就不知道收斂,這次更是摸起了她的屁股,她嚇得慌忙站起身,纔有了剛纔的那句話。

    男人絲毫沒有佔便宜的自覺性,還一副你這麼大驚小怪的樣子看着她:

    “沈小姐這麼大的反應幹嘛?不是想合作嗎?怎麼能一點誠意沒有呢?”

    沈樂萱臉色沉下來,強忍着怒氣道:“很遺憾,我想我們的合作不能再繼續下去了,陳總再看看別人家,這頓飯我已經買過單了,各位請便,我就先走了。”

    說着拎起隨身的小坤包就要走。

    男人冷笑,一把拉住包帶,“走?既然都來了,還能走得了嗎?”

    沈樂萱蹙眉,“你們想幹什麼?”

    男人的斜斜的靠在椅背上,嘴角噙着似笑非笑,“你以爲我是衝着你的什麼小破雜誌社來的嗎?讓你喝個酒這點面子都不給,你當我是誰?”

    沈樂萱站在原地,冷漠道:“喝酒可以,但我們家沒有喝酒還摸人家屁股的,陳總自便。”

    說着扯回自己的包帶要走。

    結果剛走了一步,另一個男人便站起身攔住了她,聲音冷酷,“把這杯酒喝了合作繼續,不喝!今天就別想出這個門了!”

    沈樂萱知道這男人是陳總的保鏢,頓覺自己貌似上當了,她揚手拿着自己的小坤包就朝着男人的頭上砸了過去。

    趁着男人抱頭躲避的時候,她朝着門口的方向就衝了過去,可就在她的手觸碰到門把手的時候,頭髮猛然間被人在後邊揪住,拖着她不得不跟着往後退,在後退的時候,碰倒了桌上的酒瓶子乒乒乓乓的碎了一地。

    沈樂萱的掙扎地大喊,“混蛋,你放開我,來人,救命,啪——”

    話音還沒落下,臉上便捱了一個耳光,伴隨着陳總的叫罵聲,“媽的!給你臉不要臉!”

    這一巴掌打的有點狠,沈樂萱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嗡了下,緊跟着便是持久性的耳鳴,耳朵裏像是住進了幾百只的蜜蜂在嗡嗡作響。

    陳總吩咐保鏢,“把這杯酒給我灌下去,我看她還怎麼猖狂!”

    說着,將一個白色的藥片給扔到了酒杯中,輕輕搖晃了一下遞給保鏢。

    保鏢一手箍着沈樂萱的脖子一手接過保鏢手裏的酒杯,對着沈樂萱的嘴巴就灌了過去。

    沈樂萱自然是知道里邊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她拼命的反抗,手腳並用,但不得不說男人跟女人的力氣天差地別,她沒有功夫在身,就像是一條被放在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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