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心臟撕裂般的疼痛,他再也不想體會。

    她的懲罰這才哪到哪?

    他靠在沙發背上,慵懶的吩咐,“弄醒她!”

    保鏢應聲,直接去洗手間接了盆水,便直接朝着慕雲蕊潑了過去。

    但可惜她昏死的太狠,涼水的應激對她根本沒用。

    “用針!”容凌又道。

    保鏢應聲,這個他有經驗,上次就給胖哥用過,好用的不得了。

    他拿過針,直接朝着慕雲蕊的指甲縫就紮了過去。

    一針、兩針……

    直到扎到了第五根手指了,慕雲蕊才甦醒過來,尖銳的刺痛,讓她本能的大喊出聲:“啊——”

    保鏢也是如釋重負的出了口氣,“你可算醒了!”

    慕雲蕊抱着疼的根本不知道怎麼辦的手指,整個身子顫抖的不像樣子。

    “容總,她醒了!”

    保鏢說着,朝容凌微微躬身下去。

    慕雲蕊這才發現沙發上坐着的男人,他一身矜貴的範兒,渾身散發着慵懶的氣息,整個人往哪一坐,就像是一組時尚雜誌的封面,簡直賞心悅目,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長的是真的帥!

    只可惜,有眼無珠,偏偏看上慕安歌那麼個破爛貨。

    “你抓我幹什麼?”

    容凌嗤笑,“你自己心裏不清楚?”

    慕雲蕊渾身都在滴着水,手指頭也在流着血,整個人狼狽不堪,但依舊像個滾刀肉似的道:“我不清楚,怎麼?你們容氏集團不允許員工不辭而別啊?”

    容凌懶懶的揭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嗤笑出聲,“果然謊言說多了,自己都當真了,你以爲換了張臉就萬事大吉了?”

    慕雲蕊驚訝了下,他果然發現了。

    其實從容凌突然對她態度突然的轉變,她就覺得容凌可能是發現了什麼。

    但讓她奇怪的是,就她現在的這張臉,她自己都未必認得出來,他們又不熟,他是怎麼發現的呢?

    “你是怎麼發現的?”

    容凌笑,“這你就別管了,誰讓你進的容氏集團,想幹什麼?”

    “沒誰。”慕雲蕊梗着個脖子道:“我就是想接近你、勾引你。”

    容凌一臉厭惡,冷聲道:“就你也配?”

    慕雲蕊笑道:“我不比慕安歌強得多了?一個連跟乞丐睡過的女人你都能接受,我這樣的不是比她好的太多了?”

    容凌覺得這女人就是欠收拾,他表情沒有太多的變化,但說出的話卻是讓人毛骨悚然的。

    “看來剛剛在蛇屋給你教訓還是不夠深刻。”

    說着,他朝保鏢淡淡吩咐,“扒光,扔進去!”

    不得不說,這句話是真的嚇到了慕雲蕊,她一臉驚慌失措,更是難以置信:“容凌——”

    容凌卻懶得再跟她廢話一句,只是揮揮手,叫人帶她走!

    他則是拿起一個煙盒,在裏邊抽出一根點燃,肆意慵懶的抽了起來。

    那邊的保鏢已經動手,上前就去扒慕雲蕊的衣服。

    慕雲蕊死命的掙扎着。

    倒不是她有多貞潔烈女,她是怕扒完了被扔進蛇屋,那蛇接觸的可真是她的皮膚了。

    那樣的場景,她簡直想都不敢想,還沒去,她就已經開始汗毛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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