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落下,會議室陷入詭異的沉默,好長時間沒人都沒人說話。
大家面面相覷用眼神交流着信息,什麼情況?
居然把當年的醜聞都說出來了?
容旭城是單純的被氣的不知道怎麼反駁纔好,他啪的一拍桌子,“容凌,不要仗着你在這個位置,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所有的壞事都是我做的是吧?我什麼時候撞死你媽媽還不甘心了?我是恨不能沒有阿盛這個兒子,但我什麼時候找他麻煩了?還有你,一個十幾歲孩子,我要是真想對你動手,你能活到今天?我還能讓你指着鼻子罵我?”
容凌道:“如果不是你,那就問問你的枕邊人!”
容旭城眉頭狠狠蹙緊,茫然的看了眼潘辰蘭,隨即道:“我知道你對你阿姨有意見,但你別什麼都往她身上賴,她就算是不喜歡你,也會看在我的面子上不過不跟你計較!你也少在那血口噴人。”
容凌哼道:“你的面子,到底值幾個錢?”
潘辰蘭心下惶然,她拉着容旭城,懂事道:“老公算了,不要爲我跟阿凌吵,既然阿凌沒事,公司也能進入正軌了,我們走吧!”
容旭城還想在說什麼,但接收到潘辰蘭的眼神,到底是狠狠的瞪了容凌一眼,起身打算要走。
一個鋼筆落在桌上能有多大的聲音?
但就是讓整個會場的人心臟都跟着一緊。慕熠南也停下手裏轉筆的動作,他在容墨軒的耐心教導下,已經學會了一點,見容凌扔了筆,本能的看了眼容凌的臉色。他爹地的表情還算閒適。
他又偷偷的跟慕安歌眨了眨眼睛,慕安歌也笑了。
大家都心照不宣,這就是給潘辰蘭做的套,怎麼可能讓他們就這麼離開?
但會議室的各位股東並不知情,還以爲容旭城和潘辰蘭真的走了呢。
一個個都盯着他們,但見他們剛打開會議室的門,便看見門口站着的全是保鏢,黑壓壓的一層。
衆人皆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們就說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離開。
容旭城氣的火冒三丈,“容凌你什麼意思?我不跟你計較,你還來勁了是吧?”
容凌坐在轉椅上轉過身,看向容旭城和潘辰蘭嘴角噙着的那抹弧度,三分嘲七分諷,“還記得我在辦公室時跟你說過的那句話嗎?”
容旭城蹙眉,一時間想不起他指的是哪句。
不過容凌倒也沒真的用他想,他看着他脣角裹着淡淡的笑,“我說,我希望你沒有後悔的那天,否則那一定是痛不欲生的,本來快過年了,我想着讓你過個好年,但你老婆不安分啊,我沒有辦法只能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