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的人雖然是股東,但也有一半都在公司上班,對於這個慕雲蕊自然是不陌生的。

    可讓他們疑惑的是,這哪裏是什麼慕雲蕊,這不是就是雲心兒嗎?

    憑藉漂亮的履歷被容凌留在身邊,剛上班就拿下了一個很重要的合作案。

    怎麼就成了什麼慕雲蕊了?

    但儘管心裏萬千疑惑,嘴上也不敢多問一句,特別是這個時候!

    慕雲蕊進來後,先是看了眼坐在會議桌主位的慕安歌和慕熠南,娘倆表情都很閒適。

    她卻沒由來的不安,因爲她也覺得那小崽子還真的有點像容凌。

    難道容凌說的都是真的?

    慕安歌不是跟乞丐睡的,是跟容凌?

    這件事,她想了兩天都想不通,慕安歌跟容凌睡的,那麼乞丐那晚是跟誰睡的?

    容凌看着進來的一語不發的慕雲蕊,吝嗇的扔了一個字:“說!”

    慕雲蕊被嚇了一跳,本能的吞嚥了下口水,偷偷的瞥了眼潘辰蘭,認命的回道:

    “我是慕雲蕊,她潘辰蘭知道我跟慕安歌和容凌之間的恩怨,所以利用我針對他們,我必然全力以赴,容總一向謹慎,身邊也都是自己人,但他愛才,所以潘辰蘭給我整容成雲心兒的樣子,又給我弄了一份可以被容總一眼看上的履歷,順利的進入了容氏集團留在了他的身邊,因爲光大的合作案,我能暫時出入他的辦公室,便趁機將那個沙漏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孩子兜裏的糖是後來放的。”

    她的話音落下,慕安歌還是忍不住擡頭看了她一眼,儘管她知道,在這種場合她也不可能算什麼賬,但就是覺得太氣憤了,算計她的男人,傷害她的孩子,她就這麼好說話?讓她沒完沒了還!

    她一雙眼莫名帶着一股子寒涼,強壓着火氣。

    而潘辰蘭的目光,則是一直落在慕雲蕊的身上,她見到她的時候還心存僥倖,想着,她就算不想報恩,但爲了報仇,她也不會把她給供出來,慕安歌和容凌都對她做了什麼,她怎麼可能那麼健忘呢!

    可在她的這句話落下,她眼裏的光噗的一下就滅了。

    真是三分人辦不了七分事。

    她隨即換上一臉的陰狠,指着慕雲蕊大罵:“你血口噴人,你說!是誰讓你這麼說的?”

    慕雲蕊也是無奈,這幾天的地獄折磨,讓她清楚瞭解了容凌手段的恐怖,那絕對不是輕飄飄一句冷酷無情,殘忍暴戾可以概括,沒有領略過的人,是沒有資格指責和批評的!

    “蘭姐別狡辯了,容凌什麼都知道了,他找到了康寧精神病院的院長,也知道是你把我給保釋出去的,我的證詞多一句少一句對整件事都沒有太大的影響!”潘辰蘭聞言,一時間錯愕的站在原地,本能的狡辯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康寧精神病院?”

    她說着看向容凌,“你所謂的證據,就是找這麼一個瘋女人來誣陷我?”

    容凌道:“瘋女人能當容氏集團的祕書嗎?”

    潘辰蘭道:“你沒聽見她說是在康寧精神病院出來的?怎麼成爲你的祕書我怎麼知道?你爲了誣陷我也算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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