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是六年前他受傷那次,南紫玉趁他昏迷把他……

    想到這,他的後脊樑骨倒是忽然間竄起一陣寒意,他忽然有些後怕,若這三個孩子真的是他的。

    那他跟安歌可就完了。

    想到這,他倒是一時等不了兩晌,找到一個刀片朝着自己的手指就劃了一下,也找了塊餐巾滴上點血樣,然後將這幾張餐巾紙,遞給蘇金:

    “去鑑定,這件事一定要保密,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蘇金看着容凌嚴肅的樣子,鄭重的應道:“是,容總。”

    他走後。

    容凌的一顆心就開始惴惴不安,此刻,他寧願相信這三個小孩子是有人故意針對他的陰謀,也不想讓這三個孩子跟他有什麼牽扯。

    剛開始他滿心戒備這三個孩子是別人又想針對他的陰謀,後來純粹是被三個小孩子給震驚到了。

    就連他們最基本的情況都沒問,他不知道他們是哪的人,也不知道他們的媽媽是誰,更是連他們幾歲都不知道。

    他是不是應該調查一下他們?

    可是找誰呢?

    肯定不能找南南,且不說南南會喫醋,就是不喫醋,那個小兔崽子可是跟安歌一夥的,他知道,安歌就知道了。

    還不知道結果什麼樣呢,先不能讓安歌知道。

    他正在沉思找誰調查比較好的時候,腦海裏靈光乍現,剛剛那個第二個說話的小孩,是不是就是在情侶餐廳彈鋼琴的小孩?

    雖然他那時穿着正式演出服,距離的他們也有點遠,但感覺還是很像。

    想到這,他忽然站起身,拎着車鑰匙出了門。半個小時後。

    容凌出現在愛屋及屋的情侶餐廳,進了門就朝臺上望了眼,他今天並沒看見在舞臺上彈鋼琴的小孩。

    他有些失望,但也說服自己,今天他去了他那,自然不可能上班。

    他到了前臺處,問了一句:“你們店裏那個小鋼琴師是請假了嗎?”

    服務員道:“是。”

    容凌想了想又問:“他在你這工作多長時間了?”

    “兩個多月。”

    “他叫什麼名字?”

    服務員蹙眉,“你找他有事嗎?”

    容凌在兜裏掏出一張名片,“我是容凌,我女朋友很喜歡那個小鋼琴師,我想多瞭解一點。”

    服務員受寵若驚道:“啊,你是容先生啊,您好,這個小鋼琴師叫易久午,今年六歲,他是自己找來的,我們老闆聽了他彈奏的曲子很好,就留下他了。”

    “你們有沒有見過他的家人?”

    “他有一個哥哥一個弟弟,都跟他差不多大。”

    “爸爸媽媽呢?”

    “沒見過他的爸爸媽媽,基本都是保鏢接送,不過好像他有個乾媽,帶着幾個小孩在這喫過兩次飯。”

    “乾媽?乾媽叫什麼知道嗎?”

    服務員道:“不知道,她每次來都是帽子口罩武裝的特別嚴實,應該是什麼明星,我們都在猜測,這三個孩子是不是她的私生子。”

    聞言,容凌一愣,那會是誰?

    他在兜裏掏出一疊錢塞到服務員的手裏:“那如果下次他們再過來喫飯,能不能給我打個電話通知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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