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戀亞說着,猛地起身回了房間,將唐寶兒送給她的那副畫拿出來,攤開來給張美芳看:
“這叫小恩小惠?你知道這是誰的畫吧?”
張美芳看了眼落款,“王宇之?”
齊戀亞看向她,“知道王宇之的畫作多值錢吧?,知道他的封筆之作值多少錢嗎?這就是寶兒送我的,她就把這畫拿出去賣,是不是輕輕鬆鬆的幾百上千萬?”
“一幅畫相較於你們容家,這幾百上千萬算個什麼?再說,你這畫還未必是真的,據我所知,王老可早就封筆了。”
“是早就封筆了,因爲早些年寶兒讓王老欠她個人情,所以寶兒特意邀請他給我畫的。”
張美芳一臉不屑:“越說越玄乎,那唐寶兒是什麼人,還能讓王老欠她人情?”
齊戀亞忽然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默默的把畫作收起來,邊收邊道:
“隨便你怎麼說,你對寶兒有意見,所以就對她這樣橫挑鼻子豎挑眼,看到的都是她的不好,但在我心裏這孩子漂亮溫柔,善良懂事,包括我這條命都是寶兒救的,你還是不要在我面前說他的不好。”
張美芳也有些不樂意,切了聲:“這麼好,你怎麼不給你兒子留着?”
齊戀亞道:“如果不是我兒子已經有了安歌,我也很樂意我兒子跟寶兒在一起,我兒媳和寶兒,她們都是好孩子,我都喜歡。”
張美芳出聲道:“行了,你就自欺欺人吧,你知道你兒媳在外邊都在做什麼嗎?”
她嘴角噙着一抹得意,這次過來,告慕安歌的狀纔是正事兒。齊戀亞的臉色更加陰沉,“我不想知道,我兒媳做什麼都有分寸,就不勞你費心了。”
張美芳撇嘴道:“有分寸會大半夜跟一個男人親親我我的嗎?你兒媳昨晚就因爲我把唐寶兒給叫去了賓館,把我罵的狗血淋頭,我說她怎麼能一邊跟容凌處對象,又一邊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她沒說啥,你知道那男人怎麼說的嗎?他說,說他可以說你兒媳不行,還說要勾引,也是他勾引她,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我這可是好心,特意過來提醒你的,不信就算了。”
說着站起身要走。
此時,臥室的門忽然打開,齊盛頂着一個雞窩頭在裏邊走出來。
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說出的話卻攻擊力十足:
“確實話不投機半句多,以後別自己日子過不好,就巴不得別人家都跟你家一樣雞飛狗跳,安歌和寶兒姐都是我的家人,我就看你再說她們一句壞話試試!”
張美芳不悅的嘖了聲,“欸?你孩子是怎麼說話呢?你是沒看到,那傢伙就因爲我說了安歌就要打我。我是好心提心你們,否則哪天你大哥被帶了綠帽子,你們還在爲她們說話呢!”
齊盛道:“你別自己被帶了綠帽子,就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樣,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在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還出去亂嚼舌根,也不怕報應!”
張美芳氣的火冒三丈,轉頭看向齊戀亞,“戀亞,你就讓你兒子這麼說話?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
齊戀亞一副不急不惱的樣子,“教養這個東西也分對誰,你站在我的家裏,數落我兒媳和我乾女兒一大堆的不是,我沒轟你出去就夠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