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歌看向容凌,“那三個男人是什麼人?居然對他們這麼瞭解,還能知道我們。”
容凌道:“我呆會去趟警局調查一下。”
慕安歌又問:“嗯,不能在讓他們在那住了,別墅那邊裝修的怎麼樣了?”
容凌道:“週末差不多。”
慕安歌道:“那這幾天就讓他們在這住吧。”
容凌看向三小隻,“行嗎?”
三小隻對視一眼,然後點點頭。
容凌道:“行了,快喫飯吧,一會兒上學遲到了。”說着轉身進了廚房。
喫過飯,容凌將四個小傢伙送上學,然後直接去了警局。
昨晚那三哥男人壓根沒審直接就被關了起來。
今天提審的時候,容凌就在隔壁房間。
是一個能看見提審室的房間。
他看着那三個人,聽着他們的狡辯,他們說只是想送快遞,警察問,送快遞要爲什麼要三個人送,還送一個空盒子?
三人回答不上來,後來在警察的逼問下,他們又說只是想偷點東西,結果什麼也沒偷到,就被抓到警局來了。
容凌看着他們的眼神,還有身上的傷,以及手上的常年累月的繭子,就能知道他們纔不是什麼普通的小偷。
但他並沒有多說,而是說,“既然如此就放了他們吧。”
警察雖然奇怪容凌怎麼又這麼好說話了,但既然人家不追究,他們倒也沒有多問。
現在倒也省事了,給三個男人做了一個簡單的行政處罰便放了人。
下午的時候,三個男人大搖大擺的在警局走了出來,心裏還有些得意,怎麼樣?給抓進去了,還不是要乖乖的給放出來?
誰知,剛出警局不遠,三人便被一羣人圍住,表面上客客氣氣,但卻有個硬硬的東西直接抵在他們的後腰上。
三個男人感覺出後腰上是什麼,自然不敢輕舉妄動,直接被動的被帶走了。
半個小時後,三個男人直接被帶到蓬萊宮的地下。
一路上兜兜轉轉,三個男人還在狐疑是什麼人抓他們,待看到沙發上坐着的容凌時,頓時明白了一切。
他們就說,怎麼在警局出來的這麼順利。
原來容凌就等着他們在警局出來呢。
容凌也沒有多餘的廢話,只是擡眸看了他們一眼,重複着他每次固定的臺詞:
“你們是主動說,還是我逼你們說?”
三個男人自然不能說,雖然不是榜上有名的,但也知道這行的規矩,說了不就等於死嗎?
“說什麼?”
容凌問:“誰讓你們去中遠大廈的?”
男人道:“中遠大廈富人區,我們已經盯上很久了,這還用誰讓嗎?”
容凌眸底玄寒,聲音也卻冷幽幽的:“看來是不想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