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道:“你可以在外邊等。”

    容凌眼神冰冷,聲音更是不容置喙:“懂什麼是‘必須’嗎?”

    藍元白急忙出聲:“這位是安南神醫的老公,讓他進去吧。”

    警衛:“不行,總領沒說別人可以進去。”

    容凌一把拉過慕安歌,滿臉的不悅:“不讓我進去,你們也別看什麼病了。”

    藍元白嚇了一跳,急忙道:“容先生別生氣,你們稍等一下。”

    說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容凌摟着慕安歌看向藍元白的方向,卻始終陰沉着一張臉。

    慕安歌抓着他的手哄道:“好了彆氣了,他們不讓你進去,我也不去還不行嗎?”

    容凌哼了聲:“分不清是誰求誰,咱們稀罕過來給他們看病嗎?”

    慕安歌道:“皇親國戚嘛,自然是要多防備,可以理解的哈!”

    容凌聞言更氣了,“不理解,我們單槍匹馬的過來都沒怕,他們可好一次次沒完沒了了還,還想讓你一個人進去,怎麼想的呢?就他們會防備,我還不相信他們呢!”

    這男人怎麼還越哄越氣,她有些哭笑不得:“好了,瞅你氣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在跟我生氣呢!”

    容凌將心疼的目光落在慕安歌的臉上,摟着她的肩膀緊了緊,“我沒有,我不放心你一個人進去。”兩人話音落下,從總領府裏邊走出一個男人,大概四五十的樣子,這男人慕安歌還真認識,在這不是在飛機上的那個男人嗎?

    好像叫什麼李策的。

    只不過他們並沒怎麼交流,沒想到,他竟是總領府的人。

    李策匆匆走出來,歉意道:“少主,不好意思,我就少交代一句。”

    說着,又朝容凌和慕安歌頷首:“對不起容先生、慕小姐怠慢了,你們都是少主請回來的貴賓,是我的錯,快請進。”

    藍元白也過來道歉:“也是我考慮不周,我應該提前打聲招呼的,容先生、慕小姐請。”

    容凌看了眼慕安歌,這纔不情不願的跟着他們走了進去。

    時錦和阿猛以及藍澱則都被單獨帶到一處休息。

    時錦嫌棄道:“你們至於這麼防備嗎?”

    藍澱訕笑的解釋道:“你們也別多想,不是單單針對你們,總領府是僅次於王宮的存在,真不是誰想進都能進的,你們就在這等會兒,我保證他們不會有事。”

    時錦哼了聲,“我們是你們少主親自請回來幫忙治病的,有問題你們少主還能帶我們過來嗎?”

    藍澱好脾氣的應着:“別人怎麼想也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不過少主還是有點話語權的,以前來這治病的醫生,真的只能一個人進,這次容先生能順利的進去,就是看在少主的面子才破例的。”

    這邊慕安歌和容凌跟着李策經過長長的走廊,七拐八繞的進了一個依山傍水的小院子停下。

    慕安歌有些詫異,她以爲藍多琳也住在那種富麗堂皇的宮殿呢,倒沒想到藍多琳倒會找地方,這裏周圍環境宜人倒是一個適合養病的地方。

    幾人剛進門就看見大廳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

    她大概在五十歲上下,長的很是漂亮,但身形纖瘦,手臂自然下垂,只這麼看着就已經看出她的手臂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更別說已經到了坐輪椅的地步了,想必腿上早已經沒有了力氣。

    藍元白幾乎是撲了過去,眼裏滿是痛苦之色:“乾媽——”

    大概是聽見了他的聲音,藍多琳緩慢的轉動眼球看向他,嘴角努力的扯出一個僵硬的弧度,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努力了半晌,卻仍沒發出一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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