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嗔道:“我是來監工的,你忙起來就不知道休息。”

    慕安歌笑了,“這個針法是我自己研究的,講究的是一氣呵成,我也就是忙着一陣。”

    藍元白看的目瞪口呆,“慕小姐你好厲害,這是要經過多少次的歷練纔有今天這麼嫺熟的針法。”

    “可能我天生就是喫這碗飯的!”慕安歌說着笑了,解釋道:“其實也沒啥祕訣,聽過那個一萬小時定律嗎?”

    藍元白問:“什麼?”

    慕安歌:“就是無論做什麼事只要堅持一萬小時以上,都會有所收穫。這好歹是我堅持了兩千多天的工作,每天的工作時間超過十三個小時,這早就超了一萬小時了,人家不是說在哪付出在哪收穫嘛!”

    她說的很謙虛,自己的堅持輕描淡寫的帶過,可沒人知道她堅持那兩千多天有多難。

    容凌的眼裏流露出心疼的神色,大掌箍着她的肩膀,稍微用了點力,若不是還有這麼多人在場,可能他會吻她!

    慕安歌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

    藍元白很是佩服,“你太謙虛了,很少有人能做到這樣。”

    說着又問:“這個針要在留在體內多長時間?”

    慕安歌:“30分鐘,全身的經脈就會達到通暢。”慕安歌說着,“我再給你開個藥方,呆會讓人熬了。”

    藍元白應聲,“好。”

    慕安歌起身就要找筆,容凌急忙將她給按坐在椅子上:“你歇着,我給你找。”

    容凌起身把筆給拿過來,又給找到開藥方的便籤,儼然一個小助理那叫面面俱到。

    慕安歌朝他溫暖的笑了,接過筆,開始在便籤上開藥方。

    很快一張密密麻麻的藥方已經開好,她直接遞給藍元白,“現在就去抓,早晚各一次,飯後服用。”

    藍元白接過,直接將藥方遞給李策,“李策你去吧。”

    李策應聲,拿着藥方走了。半個小時後,慕安歌又將剛剛扎進去的針一個個拔出來。

    容凌就很自覺地接過將銀針浸泡在酒精裏消毒,到了時間,他又一個個幫她碼放進小布包裏。

    看着人家倆人配合的天衣無縫的,藍元白覺得自己就是那個沒用的廢人,不夠在這礙事的了!

    兩個人直溜溜的忙了一個多小時纔算完工。

    慕安歌又坐回藍多琳的牀前,看着她問:“有沒有一種渾身暖呼呼的感覺?”

    藍多琳點頭。

    慕安歌問:“你再試着擡擡手。”

    大家都將目光看向藍多琳,不錯過她胳膊上一絲一毫的變化。

    藍多琳再一次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臂上,努力了好半天,胳膊還是沒動,但手卻掀起來一點,差不多有一釐米左右的樣子。

    雖然不多,但還是讓大家歡呼雀躍。

    只是一套組合的鍼灸療法,就已經能夠看到成效,這是多激動人心的事。

    這就是黑暗中的一抹光,是希望,是看到她真的在變好的希望。

    藍元白幾大步跨過來,驚喜道:“乾媽你看見了嗎?你的手能動了,真的動了。”

    藍多琳自然感覺到了,她擡起的手,她能感覺不到嗎?

    她將感激的目光看向慕安歌,嘴裏艱難的發出聲音:“喜……喜……”

    藍元白湊過去問:“喜?喜什麼?乾媽你說什麼?你能發出聲音了是嗎?”

    藍多琳似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慕安歌安慰,“彆着急,慢慢來,呆會兒再喝點我給你開的湯藥,我們內外同時進行,雖不能馬上就能讓你站立行走或者提筆寫字,但發出聲音,還是應該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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