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歌轉頭問向衆人:“有沒有人知道視頻中這個房間是什麼地方?”

    藍元白此時似是才驚醒過來,剛剛他居然跟大家一樣也在懷疑慕安歌,只因爲她手裏有項鍊。

    可他自始至終並沒有看見不是嗎?

    沒準就是他自己誤會了她有呢?

    她若真的是什麼小偷,又怎會自投羅網?

    別人或許不知道她是怎麼才肯來藍卡國的,他又不是不知道。

    而且以容凌和慕安歌的實力,犯得着來他們這個小小的藍卡國偷盜麼?

    這是怎麼說都說不過去的。

    更何況他明知道藍蒂娜會想方設法不遺餘力的詆譭慕安歌,他怎麼就這麼輕而易舉的上了他的當呢?

    他還不如愛麗絲立場堅定。

    想到這倒是一陣內疚,趕忙出聲:“這是我母王的書房,確實是機要重地!”記住網址

    慕安歌應聲,看向藍蒂娜無辜的挑了挑眉,“大公主,不解釋一下麼?”

    想說監控裏的是她,好啊!那先來說說她是怎麼有的監控比較好。

    她就不信她敢承認她在布蘭琪的書房放了錄像機。藍蒂娜內心慌亂,此刻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纔好,只能色厲內荏的解釋道:

    “我跟你解釋的着麼?”

    愛麗絲冷漠出聲,“那就跟我解釋一下吧,母王去世後這個房間就是我的,我倒是不知道,我竟是每時每刻活在別人的監視裏,那房間的每一份文件,都是國家機密,你在我書房放置錄像機想做什麼?”

    藍蒂娜眉心一蹙,慌忙解釋:“沒有,我沒放什麼錄像機,你別聽慕安歌瞎說。”

    愛麗絲咄咄逼人問道:“那你解釋一下這視頻是怎麼來的?”

    藍蒂娜囁嚅,“我……我,這個是……”

    她還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忽然一道男聲傳過來:“這個是我給她的。”

    隨着話音,李伯格在外走了進來。

    他身形高大,臉上帶着和善笑意,一個金絲邊的眼鏡讓他莫名有股子斯文勁兒。

    可慕安歌看着他,腦海卻莫名蹦出‘斯文敗類’這四個字。

    而且,她還覺得他那笑容也挺虛僞。

    女人的直覺,他不是她的父親。

    容凌看了眼慕安歌,大掌握上了她的,湊近她耳邊小聲道:“我覺得他不是。”

    慕安歌轉頭看向他,臉上是與他心有靈犀的欣喜。

    “我也這樣覺得!”

    衆人紛紛站起身打招呼,就連愛麗絲也不得不喊一聲:“父親。”

    藍蒂娜終於有了主心骨,她急忙撲過來,甜甜地喊了聲,“爸爸!”

    李伯格揉着她的腦袋,縱容道:

    “我就知道你說不清楚,這麼證據確鑿的事,有什麼可討論的?”

    他說着看向愛麗絲,“這個確實是錄像機錄的,而且還是我放在書房的,但我並不是想要監視什麼,不信的話你們現在就去搜,那天我放了錄像機,是因爲在那前天我收到一個神祕來電,說那晚有人要盜取項鍊,那時愛麗絲沉浸在布蘭琪的離世中,我也不敢驚動任何人,有些事我只能自己做好防備,我知道他們過來盜竊一定會關掉監控,於是我打開了布蘭琪的書房放置了小型錄像機,又增派了很多警衛巡邏。

    但沒想到那夥人那麼厲害,穿過遠紅外線,躲開了警衛,甚至干涉了監控,打開了書房和保險箱,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拿到了項鍊。當然這些也是我後來知道的,當時他們來去匆匆沒有驚動任何人。

    他們走後,我才又不動聲色去拿回錄像機。但當我發現項鍊被盜時也嚇壞了,我還特意問過愛麗絲,她說項鍊還在,他們拿走的是假的。雖然他們並沒有盜走真的項鍊,但這個盜竊的行爲還在,這麼多年,我也一直靠着這個視頻在追查這個小偷,但他們隱藏的很深,倒是沒想到皇天不負苦心人,她自己倒是自投羅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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