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馬雖然被壓彎了雙腿,但它仍在拼命的反抗,它想站起來,但這個天哥壓的它直不起腿。
梁烈看到馬腳上的傷口因爲被擠壓,隱隱有擴大的跡象。
它越是反抗,它的傷口就越嚴重!
它難道感覺不到痛嗎?
“我看你能反抗到幾時,區區一匹野馬,還真當自己是神獸了?”
天哥極力壓制着身下的烈焰駒,不過,即便如此,這畜牲的的反抗情緒還是一點都沒消減,要不是他的修爲“高深”,他可能早就被頂出去了。
這烈焰駒,果然如江湖傳聞那般性暴如火!
刀疤男卻一點也不擔心,因爲這匹馬越是厲害,它的價值就越高,那麼虛連王子就越有可能會賞識他,給他更多的好處。
如今東籬國和金國打的不可開交,東籬國連皇上和公主都出來御駕親征,只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東籬國根本不是金國的對手,這鎖龍域遲早落入金國之手!
值此動盪之際,他故意脫離師門,成爲一個散修,就是希望能投靠虛連王子,藉着金國的力量,組建一個屬於他的門派。
一個新的狂刀門,一個以他爲門主的狂刀門!
………
猛然間,他感到腿下的紅馬爆發出一股驚人的力量,他馬上就要壓制不住。
他必須得找個“藉口”跳下馬背。
“好個畜牲,就這麼看不上我徐某人?好,待我下來,給你點顏色瞧瞧。”
他大喊着說完這句,立即從馬背上跳起,與此同時,小紅馬也直起身來,渾身隱隱發出紅光,流下滴滴鮮血般的汗水。
“你們都散開,看你們老大我如何教訓這畜牲!”
刀疤男朝身邊的兄弟們說道。
衆人散開,給這一人一馬讓出一大塊空地。
梁烈眼尖,一眼就看出這紅馬變得與之前不一樣,這馬兒的體內似乎蘊含着某種炙熱的力量。
天哥疾步上前,手中的套馬索一下將馬頭圈住。
烈焰駒高高跳起,想把這個天哥甩飛。
刀疤男將自己煉體三重境的氣勢完全爆發出來,死死的拉着繩子。
“這畜牲的力量怎麼變得這麼大了。”
他在心中暗暗心驚,現在,他必須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然他很有可能會陰溝裏翻船,讓外人嘲笑。
“給我倒下!”
刀疤男大喝一聲,將身子轉過身去,把繩子搭在肩上,全力一拽,想把這烈焰駒直接拽倒。
誰知,這匹紅馬沒有反抗,而是順着這股力量跑向他,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
“哎呦!”
他痛的直接鬆了繩子,直直的摔到水裏,跌了個狗喫屎!
“哈哈。”
後面有幾個小弟,忍不住笑出了聲。
就連梁烈也有點忍俊不禁,這麼笨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他奶奶的,這畜牲跟老子玩陰的!”
刀疤男從水裏爬出來,一邊走向紅馬,一邊罵罵咧咧。
他撿起自己丟在地上的刀。
烈焰駒依然站在原地,彷彿在等着他。
烈焰駒看到刀疤男把刀拔出鞘,後退了幾步,似乎有點害怕。
“知道怕了吧!哼,老子的狂武刀法,就沒人不怕的!”
刀疤男握着刀,奔向紅馬。
他首先攻擊的是小紅馬的另一隻腳,一旦他得手,那這烈焰駒就傷了兩條腿,到時它就只能乖乖的落入他們之手。
烈焰駒雖然害怕,但它總能及時的擡起自己的腿,躲過對方的砍擊。
“見鬼了!”
刀疤男繼續出刀,小紅馬依然能險之又險的避開他的刀。
“這TM的是馬?”
刀疤男心中不由嘀咕起來,這烈焰駒就算是異獸,也不可能躲的過他的刀法啊?
他這一胡思亂想,露了個破綻出來,小紅馬趁機躲過他的刀,重重的一腳踢在他的胸口上。
“砰!”刀疤男又被踢飛出去。
烈焰駒非凡馬,腳力極強,刀疤男一連捱了兩腳,即便以他煉體三重境修爲也被踢的吐出血來。
此刻,不僅刀疤男懵了,就連他的這些手下也懵了。
這匹馬越戰越勇,簡直神了!
“你們拿不下這匹馬的,我看還是算了吧!”
這時,梁烈終於說話了。
“小子,你說什麼呢?我們老大堂堂煉體三重境的高手,搞不定一匹馬?”
那個六子走出來,擡起手上的刀,指向梁烈。
“天哥,我看這小子穿的這麼奇怪,還跟我們裝傻充愣,他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對啊,天哥,烈焰駒是大陸上的異獸,想得到它的人多着呢,如今我們就要成功,要是這小子出去後,把今天的事一說,指不定以後會有多少人來搶我們的馬呢?”
又有人接話道。
刀疤男聽到這話後,也走了過來,“小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們你來這裏到底是幹什麼的?你是不是也在打這匹馬的注意?”
梁烈攤開手,“抱歉,我還真不知道我來這裏是幹什麼的?”
刀疤男倒吸一口氣,“好小子!看來你是真的想找死啊!”
他向六子使了個眼神。
六子提着刀,上來就朝梁烈的脖子上砍!
梁烈眼神一寒,將身子一側,躲過他的砍擊,並順勢用手指捏住刀背,輕輕向後一推。
刀柄撞在六子的胸口出,六子直接被撞飛出去,而刀卻落在了梁烈的手中。
只此一招,就懾住了旁邊的刀疤男。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他的這些手下看不出,但他這個煉體境的高手卻能看的出,梁烈是一個高手!
“大家一起上!”
他突然向其他人喊道。
衆人聽到命令,立馬圍上來。
梁烈嘴角一撇,將手中的刀轉了圈,握住了刀柄,隨即橫向一刀砍出。
面對迎面而來的刀罡,衝上來的衆人,沒有一個人能躲的了,僅僅一瞬間,他們全被梁烈一刀兩斷。
刀疤男看的亡魂皆冒,這是刀罡,這個年輕人是聚氣境的強者!
他不可能打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