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嘛,獸醫也是醫生啊,你不要諱疾忌醫。”
看到慕斯爵滿臉寫着抗拒,宋九月一本正經的開口。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犀利的眼神,帶着赤果果的警告。
然而宋九月完全忽略不見,依舊把手放在了他的頭上。
“怎麼這麼燙?”
宋九月嚇了一跳,此刻慕斯爵的腦袋,就跟燒開的沸水一樣,即使車裏有空調,也燙得宋九月皺眉。
她順勢摸在男人英俊的臉上,也和額頭一樣,燙得厲害。
慕斯爵本來想要發火,可是當那隻小手觸碰他額頭的時候,竟然莫名的清爽。
而且還帶着淡淡的香味,讓他原本暴躁的心情,瞬間緩和下來。
不過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還是緊緊地繃着。
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宋九月,就像要把她看穿一般。
“看我做什麼,問你話呢?什麼時候發燒的?難道是吃了剛纔的燒烤?”
宋九月記得剛纔慕斯爵剛來的時候,人還好好的,氣色不錯,知道發火懟人。
這才過了多久,就已經開始發燒,中途除了喫她遞過去的一串排骨,好像也沒有喫過別的東西。
“你這個身體,有點虛啊,你是不是平時不愛鍛鍊?”
宋九月嫌棄的撇嘴,剛要縮回自己的手,卻被慕斯爵給握住了。
“我虛不虛,你不知道?”
低沉的聲音,在宋九月面前響起。
想到那瘋狂的一夜,宋九月的小臉,肉眼看見的紅成了蘋果。
慕斯爵那晚,確實不虛。要是真虛的話,怎麼能一次中招,一懷就懷兩個呢!
看着她忽然害羞的模樣,慕斯爵心裏一動。
也不知道宋九月爲什麼會那麼巧出現在那裏,然後……
慕斯爵滿腦子都是旖旎畫面,臉也跟着紅了起來。
冰冷的車廂,一下燥熱起來。
兩個人的第一次,都是在車裏發生。
眼下孤男寡女,共處一車,加上這曖昧的姿勢,讓慕斯爵的喉嚨,開始發緊。身體某個部位,也蠢蠢欲動。
“你發燒了。”
宋九月深吸一口氣,重新看向慕斯爵。
那純粹又幹淨的眼神,讓慕斯爵看得有些入神。
“我沒有。”
慕斯爵毫不猶豫的否認。
“怎麼沒有,你身體都燙成什麼樣了,你先把衣服脫了。”
宋九月一邊說,一邊就要伸手去扒拉慕斯爵的西裝外套。
男人嚇了一跳,連忙躲開,退到車門邊,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那模樣,簡直就像喫被吃了豆腐的純情少女。
宋九月滿是黑線,慕斯爵不會以爲,她脫他衣服,是爲了佔他便宜吧?
天地良心,宋九月發燒,是真的在說發燒這件事情。
宋九月只要看病,可不管男女的,在她面前,都是一堆器官。
“怎麼了,親愛的,你害羞啊?我們都是夫妻了,不過就是脫個外套,幹嘛不好意思呢?”
宋九月嬌滴滴的把手重新朝慕斯爵伸了過去。
“宋九月,你別碰我,我娶你,就是爲了等等!”
“對啊,我碰你,也是爲了等等。你是等等的親親爹地,我當然要好好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