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人在外面雖然極度護短,聽不得別人說一句可人等等的不好。
但是對內,要是小丫頭平時做錯了事情,哪怕她三個叔叔都再怎麼維護,該受的懲罰,宋九月也一定會讓可人喫到苦頭。
“沒有,我覺得你教育的很好。可人很可愛,也很聰明,這幾年,辛苦你了。”
慕斯爵看着宋九月,態度誠懇地說道。
原本還以爲慕斯爵想要找茬的宋九月,不禁有些詫異。
慕斯爵這父愛,是不是氾濫的有些過分了。
還有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就在宋九月恍惚的時候,慕斯爵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身上穿着銀灰色的睡袍,低調奢華,睡袍睡衣攏着,精緻的鎖骨,往下,就是若隱若現的腹肌。
單看外表,慕斯爵的腰很細。
但是一想到五年前那個晚上,這腰跟上了電動馬達一樣,宋九月的臉色,就更紅了。
不對,她是瘋了嗎?
一定是被可人剛纔胡鬧給氣瘋了,纔會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離我這麼近做什麼?”
宋九月不自然地把眼光從慕斯爵身上迅速移開。
“給你換藥。”
慕斯爵說得自然,也不給宋九月反駁的機會,已經伸手,給她掀開了傷口。
看着兩道猙獰的傷疤在宋九月白皙的臉龐,慕斯爵的眼睛,瞬間被黑暗籠罩。
“疼麼?”
“不疼。”
宋九月毫不猶豫地回道,這話並不矯情。她這幾年在外面,什麼苦沒喫過,這兩道傷疤,並不算什麼。
“可我疼。”
這話一出,宋九月看向慕斯爵的右手。
此刻他剛睡醒,手裏沒纏着紗布,那道醒目的刀疤,就在慕斯爵的手上,顯得格外刺眼。
“是我大意了,我還有藥,我二哥給的藥很厲害,你拿去用吧,我還有。”
當時慕斯爵就是手上有傷,又只是一個大男人,宋九月也沒想讓二哥幫他配藥,覺得有些小題大做。
但是既然他說疼,她就不能假裝聽不到,反正二哥給她留了藥。
“不用那麼麻煩,這樣就可以。”
慕斯爵直接打開藥瓶,塗在自己的右手上。
宋九月剛剛鬆了口氣,下一秒,男人的右手,就貼在了她的臉上。
“慕斯爵,你在做什麼!”
宋九月有些侷促。
明明藥是清涼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覺得慕斯爵的手很燙,她的臉也很燙。
“上藥,這樣能節約藥。”
慕斯爵說得坦蕩,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做得有任何的不妥。
宋九月想要反駁,卻又找不到理由,只能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迅速起身。
一下樓,就看到兩個小傢伙坐在餐桌前,喫得津津有味。
“怎麼樣,可人,東西好喫嗎?”
“嗯,好喫的,謝謝太奶奶,太奶奶對我真好。就是我住在這裏,二奶奶,會不會不高興?”
宋可人一邊說,一邊朝旁邊的白幽若看了過去。
她冒充哥哥的時候,就這個白幽若不是省油的燈,昨天還想刁難她呢。